就没有办法完全理解，更不用‘高处不胜寒’这种境界上的领悟了。我们继续讲下面——”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咱们已经是高三的学生，马上就要乳燕离巢，各自分飞了，悲悲喜喜，聚散离合。这月亮也是如此，初一如弦，十五如轮，周而复始，一月一转。古往今来，都是这样，从来没有不离散的人，也没有永恒圆满的月亮——”

    老王看到林海文进入了正轨，终于是轻舒了一口气。

    冯启泰忽然觉得空气中弥漫着火花的味道，不由喃喃道，“难道是谁嘴贱得罪了几百个人？”

    这尼玛简直就是怨念了。

    冯启泰真想不明白，但他很快就差不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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