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的话传到叶悠耳里。
叶悠脑子一片空白。
李家二小姐?
李愿宁吗?
叶悠眼睛有些担忧疑惑,慢慢转身看着声音来源处。
一个穿着深灰粗布瘦弱四十岁的男人,低头叹息,答道:“我去看了,那二小姐被打得可真惨,全身都是血,皮开肉绽,那脸白得啊……”
“我觉得李家二小姐再被打下去……”约三十岁的男人开口说到这里顿了顿。
叶悠望向站在瘦弱男人身边约三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穿着蓝色粗布但脸上有些肉,看起来比瘦弱四十多岁生活得好。
“恐怕活不过今天,可惜我们这位燕国第一美人。”三十岁的男人叹息道。
叶悠闻言眼睛带着深深的担忧,心纠了起来。
活不过今天?
那该得打多重。
不行,不能让李愿宁再被打下去。
已经死了一个段柔,不能再死一个李愿宁了,要不然她答应李悠宜救她的亲人的事只能做到一半,她会愧疚。
叶悠看着说完李愿宁后,走到药柜的两个男人,犹豫片刻开口叫道:“两位大叔。”
穿深色粗布的男人和穿着蓝色粗布的三十岁的男人转头望她。
叶悠眨下眼,明眸凝视他们,面容平静问道:“李愿宁在那个地方被打的?我想去看看。”
不管如何她都要去看看李愿宁被打到什么地步,真得活不过今天吗?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夸大李愿宁的伤?
那两人闻言互望一眼,穿着蓝色粗布的男人道:“在不远的平遥街上。”
叶悠听了朝两人道了句“多谢”,便快步出了药铺。
“哎,姑娘你要的药。”药铺老板喊道。。
叶悠走得急,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就出了药铺走远没有听到药铺老板的喊声。
药铺老板拿着药出柜台欲追,林青言带着邪魅的笑走进药铺伸手拦住他,道:“给我吧!”
药铺老板犹豫般看了他一眼,垂首看着手中的药,说:“是,公子。”
说着就把手里的捆扎在一起的三包药包的绳子递交给他。
林清言拿着绳子,看着捆绑在一起的三包药包,掂了掂,又笑了笑,那笑如初秋里吹来的温和不刺激的风,只会让人凉爽不感到一丝冷意。
穿深灰色粗布的男人和蓝色粗布的男人眼睛亮闪闪地望着林清言。
蓝色粗布的男人开口:“这位公子您让我们……”
还未说完,林清言斜眼望他,眼眸在流转间带着一种凛冽的尊贵之气。
穿蓝色粗布的男人心中忍不住害怕,脸上紧张,低头不敢望他。
林清言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丢给蓝色粗布的男人。
但穿深灰色粗布的男人先接住,他拿着那锭十两银子,眼睛闪着亮光,对林清言开口道:“谢公子,谢公子……”
林清言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穿蓝色粗布和深灰色粗布的男人一看,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出了药铺。
“你这是在干什么?清言。”药铺门口出现一个穿着紫色斗篷,瘦弱的人说道。
廋弱的人以紫色斗篷帽遮头,挡住了脸,她低着头,没人看得清楚她的脸。
“阿诺你来得正好。”林清言说着话,目光却不对门口的人。
他目光定定看向站在柜台外的两位客人。
瘦弱的身影走进药铺,此时药铺除去林清言和药铺的老板伙计,就只剩下两位客人。
林清言定定地凝视他们,目光温和却带着一股看破的意味。
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一人神色紧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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