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在牧洋欲挣脱邪的手掌的时候,邪朝奸使了个眼色,奸也看到了这个眼色,了然的点了点头。
“你们要干什么?”就在奸举起手臂的时候,牧洋紧张的问道连邪的手掌都不顾了。
可惜没人有会回答他的问题,他要的答案,黑衣人们用实际行动向他阐述一切。
随着奸的手臂一落下,底下的黑衣人们像打了鸡血一般,原来还是被牧洋的血脉压制,压的吐血黑衣人们此时都跟没事人一样,冲向了牧家村的众人,手起刀落也不见有什么其他的花哨动作,牧家村的众人就都纷纷倒地了。
“不!”牧洋声嘶力竭的呐喊着,他像疯了一样胡乱的扭动着身子,想从邪的手里逃脱出来,但都无济于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爱护自己的人,和那些自己爱护的人一个个的倒下,任由他们的血染红了脚下的这片土地,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骗子!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为什么要骗我?你们为什么骗我!”牧洋红着眼睛,像条逮谁咬谁的疯狗。他疯了,他感觉心里有团火,这团火都快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
“真是个天真的小朋友啊!你的那个什么村长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说的话么?尤其是坏人的话,就更不可信了。啊?哈哈哈!”邪听到牧洋的问题后,低下的头在牧洋的耳朵边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还十分开心的大笑。
“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牧洋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哈!大哥你听到这个小娃娃说什么没有,他说我们要付出代价。我好怕哦!哈哈哈!你是叫牧洋是吧,那请问牧洋小朋友我们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呢,啊?哈哈哈!”邪得意忘形的狂笑,还不忘一下讽刺的天真的牧洋。
牧洋只觉得心里的那团火越来越炙热了,仿佛要从身体里迸发出来了。他低下头不愿意去看邪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牙齿咬得咯蹦咯蹦的响,手指甲头深深地刺进了手掌心里。但他却浑然不知,他的脑海里不停的闪现着他和牧家村的村民们度过的点点滴滴,从他记事起偷了牧二婶家玉米去烧烤,牧二婶为了这事硬是揪着他的耳朵把他骂的是狗血淋头;他把老爷子的胡子烧了,老大爷的儿子逮着他去做了他家一个月的苦工;再到他为了兄弟义气跟别人打架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里的砖头扔了出去,把人家的房顶给砸了个洞,大家都纷纷逃跑的时候。那些曾经鲜活真是存在的人,如今却那样躺在了自己的面前。
微笑,和蔼,佯怒,恐惧,害怕,尖叫,这些东西不停地在牧洋的脑子里交叉闪现,牧洋的脑子一片混乱。突然牧洋只觉得有一股力量自心口蹿出直冲脑门儿,然后牧洋只觉得眼前一白,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邪!你小心点,我感觉这小子有点不对。”就在牧洋感觉心口有股神秘力量蹿出的时候,作为一位元婴期凭借着先天的灵觉也感觉到了牧洋的不同,便出言提醒了自己的兄弟邪,以免他遭遇不测。
“大哥,我看你是小心过头了。你看这小子弱不禁风样子,能掀起什么波浪啊。再说,这小子中了我的闭灵掌全身经脉被封,你认为他还能翻身的余地吗?”邪不以为意的说道,还将已经没有知觉的牧洋给领了起来。领过了他的脑门,还左右摇晃着牧洋的身体,意思就是说;看吧,这小子现在在我手上掀不起什么波浪。
“吧!”突然邪的手腕被人一把给抓住了,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牧洋。
“小子!你干什么,我警告你快把我放开,不然小心吃不了兜着走!”邪被人抓住了手腕,扣住了命门使不出力了。待他看清楚了是牧洋的时候,非但没有求饶反而威胁起了牧洋。要是换做平时的牧洋也许这句话,真有点用,但可惜此时的牧洋早已不是原先的那个牧洋了。
“咔嚓,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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