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赵家老太爷过世五年后,五候兵乱,赵文武独自一人却傻乎乎的活了下来。
那赵管家却是不幸,有了万贯家财后,招来了许多号称要为赵家人报仇的绿林好汉,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当然,这些跟赵文武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15岁的赵文武长得着实壮实,身形高大挺拔不说,脸也好看的紧。眉似青锋,眼若铜铃,鼻梁高挺,仿佛是上苍一刀刀细心雕刻而来。
若不是笑起来还带着傻气,任何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都会忍不住想跟这俊朗少年上演一出西厢记。一些大胆的妇人更是会忍不住调戏这青葱少年,见着少年羞红了脸落荒而逃,便会掩面痴痴而笑。
赵文武能活下来,八成也是因为靠脸能吃饭的缘故吧。
张县令命人将赵文武带到后,见这少年样貌不俗,便觉着这家伙肯定是才高八斗之辈,说不定是哪位山中神仙坐下弟子。
张县令揉搓着双手,漏出一口黄牙,一副讨好的神情,“赵先生,可有功名在身?”
赵文武摇了摇头,有一道天然的傻气从体内喷涌而出,惊得张县令后退半步,心中想到,这就是仙家弟子的气息吗,果真威武霸道,有那虎躯一震百兽诚服之像啊!
张县令正了正衣襟,说了个请字,示意赵文武坐下品茶,“赵先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清平县乃是山清水秀之地,县东边有座无名山,此山甚为磅礴啊,就想给这仙山取个像样点的名字。请先山赐教。”
赵文武举起茶杯,晃了晃,仰头干了下去,原本好好在杯中坐禅的茶叶,现在却在赵文武的嘴里咯吱咯吱作响,“恩,那小山包啊,恩,我知道,我就住那下面。”
张县令听闻此言甚为欣喜,原来这赵姓小子果真是仙家子弟,怪不得饮茶之法异于常人,难道这是延年益寿的神仙妙法。此后我饮茶也当如是。
赵文武没见着张县令的表情,继续咯吱咯吱的说道,“这山我是或取过名,叫双面山。”
不知道是咯吱咯吱的咀嚼声影响了听力,还是张县令本身患有耳疾,硬生生把赵文武的话翻译成了,这山我师父取过名,叫少年山。
张县令拍掌叫好,“好啊好啊,令仙师取得名字甚好,少年山,果真妙啊,有郁郁葱葱之景,妙哉”
“是双面山!”
“我知晓了,少年山。”
“是双面山!”
“对啊,少年山。”
赵文武翻了个白眼,心中已打定主意,不想给这有耳疾的张县令做解释了。起身拍了拍屁股,说道,“县令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家里老马还要我去喂养。”
“赵公子若有事就先离去吧,改日下官再来拜访。”
一场因缘际会,让赵先生变成了赵公子,让张在下变成了张下官,此间之事谁又知晓呢?
赵文武拜别张县令后,赶忙回家喂那家中老马,老马从前叫什么他早就记不得了,现在的老马就叫老马,形象贴切。
赵文武抚着老马的背,说道,“老马啊老马,家中现在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要活得长长久久,长命百岁。”
老马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只有从人眼中才能看到的灵性,普通人看到了定会大喊,呔,妖怪,可眼前这小子,他,不是普通人,他,是赵文武。
老马俯下身子,硕大的马头蹭了蹭赵文武。赵文武只是傻笑,老马又蹭了蹭,赵文武还是傻笑。老马怒了站起身来,前蹄狠狠踹了脚赵文武,赵文武一个踉跄跌了个四脚朝天。
赵文武摸了摸隐隐生疼的屁股,委屈道,“老马你为什么踢我。”
老马不搭理他,依旧俯下身子,赵文武,嘀咕道,“老马是要我坐上去吗?可是他驼的动吗。”
动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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