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随后朝白猛踢了一脚,白飞了出去,撞到了墙面上。孙烈举起剑来,向男子猛插下去,结束了他的生命。
“白,白,你没事吧。”孙烈抱起来被踢倒在地的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师傅,我我没事。”白的嘴角抽搐着,随后猛地吐了一口血。
“老板,这附件有没有药店?”
老板正躲在门檐下瑟瑟发抖,被孙烈叫到后愣了一下,说道:“有有,向西五十步左转行二百步,这是最近的了。”
孙烈将白抱起来让白倚着墙面,背起了行李,将一堆钱扔在了地上,然后捡起来吊坠塞到了布袋里,抱起白向门口跑去,孙烈离开时对老板说:“对不起了,我将面钱和砸坏物品的钱放到了地上。”
外面下着大雨,刮着狂风,孙烈抱着白不管这些次要的东西,直奔药店而去。
老板看着被砸坏的桌子凳子,还有两具死尸躺在那里流着血,墙面上也是乱七八糟的一片,拿着一个还算完好的板凳放在门口坐了上去,对着外面的天空,摇了摇头。
“我这小店由我打扫便是了,不用老天您亲自为我冲洗啊。我以后不会再做什么饭馆了,井井有条的饭馆突然冒出来一堆罪人,可气可气啊,”老板扭头看着店内一片狼藉,“三个死人,你俩躺着倒是舒服,赶紧起床干活了,收拾收拾碗筷,明天还有客人呢。”老板起身关掉了大门,“砰”得一声。
雨水击打在白的脸上,将他脸蛋上的泥巴冲洗掉了。孙烈奋力地向前跑着,雨水让他睁不开眼睛,视野内的东西浑浊不清。
“师傅,我会死啊。”白的话语虚弱无力。
“不会的,你别跟我提‘死’字。”
“师傅,我知道你为什么蒙着脸了。”
“我早该告诉你的。”
“我们刚认识一天的时间,师傅你为何这么拼命地跑?”
“你是我弟弟,我不是你师傅。”孙烈的眼角有些湿润,不知是不是被雨水击打的。
“到了。”
孙烈的面前是一个简陋的药店,门上的牌坊写着一个“药”字,店铺关着门。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快开门。”孙烈使足了劲喊着。
“咚咚咚”,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吱~”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面前是一位有些驼背的老者,白花花的胡子与白花花的头发,慈祥的面孔给人一阵暖意。
“咳咳,这么大的雨,进门来说吧。”老人盯了孙烈老长时间,咳嗽了两声,让孙烈进来谈话。
孙烈跟着老人穿过庭院,来到房屋的大堂内,一股中草药味扑鼻而来。
屋子的左侧是一排放草药的柜子,中间靠内的桌子上放着一位神仙的塑像,香盆内还插着未燃烧完的香火,右侧是一张床。
“把孩子放在床上吧。”
孙烈将白放在床上,老人揭开白的上衣,一条深红的剑痕映在孙烈的眼前,孙烈咬了咬牙,内心充满了怒火。
老人去柜子拿了些草药,研磨起来。
孙烈站着握住白的手,白眯着眼睛看着孙烈。
“谢谢你,师傅。”
“马上就好了,先别说话了。”
老人研磨着药,说道:“我看他脸色这么差,不只是受了这外伤吧。”
“嗯,刚刚被恶人蛮横地踢了一脚,吐了血。”
老人前来将研磨好的药敷在伤口上,药物的作用让白疼得发出“呀呀”的叫声,白咬牙切齿不停地吸着气。孙烈看到白如此痛苦的表情,感到十分的内疚。
老人用手捏了捏白的脉搏,说:“心跳十分的紊乱,内脏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老人转过头来对着孙烈怒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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