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雁夜立刻将怀里的小樱护在身下,咬紧牙关,任凭着虫群啃噬着自己的血肉,依旧没有惨叫出声。
此刻的小樱已经醒了过来,但是面对着这么可怕的场景,立刻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
“雁夜,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有勇气。是berserker的力量稍稍给了你不该有的自信吗?”
老人的身影再一次出现,看着浑身被虫子所覆盖的雁夜,笑了出来。
忍受着虫群啃噬身体的痛苦,雁夜却依旧没有发出如脏砚所期待的惨叫和哀嚎,反而开始嘲笑着脏砚:
“那么想要圣杯的话自己参战去抢啊,还是说活了两百多年你已经没胆了?”
面对着雁夜的挑衅,脏砚不为所动。他露出嘲弄的笑容看着雁夜,拄着拐杖从门口的台阶上走了下来。
吃饱了血肉的虫子从雁夜的身上飞走,但是此刻雁夜的背上已经血肉模糊。
“杀了他,berserker。”
雁夜再次下令,然而这次的结果和上一次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还是不长记性啊,雁夜。看来我应该对你进行一些特别教育?”
脏砚的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
“比如说一边利用魔术不断治愈你的心肺然后一边折磨你的,然后在你的面前给樱找几个男人。再过几年樱就可以怀孕了吧?让她提前适应一下男人也是一件好事。”
雁夜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脆弱和愚蠢。的确,servant只有servant才能对抗,但是脏砚也没有与berserker对抗的必要,他只要操纵着虫子绕过berserker来攻击自己就好。
但是雁夜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他并没有出色的智慧以及强大的实力,就算再来一次也不肯做得比这更好。但是这并不是他对脏砚俯首称臣的理由,即使他赢到了最后,为脏砚拿到了圣杯,谁能保证脏砚不会反悔呢?
但是,最起码——
嘭——
蕴藏着魔力的烟雾以雁夜为中心弥漫开来,脏砚在一瞬间就失去了对烟雾中的感知。尽管短短几秒钟时间,脏砚就破解了雁夜的魔术,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仅仅是一个孤零零地的,伤痕累累的雁夜。
让樱逃出去。
秉持着这样的信念,雁夜独自一人面对着脏砚。不断滴血的伤口让雁夜不住地颤抖着,但是他依旧在脏砚的面前稳稳地站着。
“桀桀,很好雁夜,你做得很好。”
间桐脏砚怒极反笑,此刻他的声音充满了狂气,
“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不,我会在这里把你的灵魂塞进虫子里,然后不管天涯海角都会把你朝思暮想的小樱找出来,在你的面前让她品尝到世间所有的地狱。你这废物就在我的面前用几百年上千年的时间忏悔吧,间桐雁夜!”
“这场无聊的喜剧本王已经看腻了。”
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现在间桐宅院的大门上,那双酒红色的眼睛毫不掩饰地表露出蔑视和愤怒。
“这世界上的所有生命都是本王的东西,谁允许你私自审判的,虫子。”
“archer,为何?”
面对着眼前的金色英灵,脏砚久违地感到了恐惧,以至于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在他看来,金色的英灵没有必要也不会有兴趣来管这件事才对。
但是金色的英灵并没有理会脏砚的想法,只见他从身后的空间中抽出了一把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巨剑。
“你这卑贱的虫子并没有弄脏本王宝具的资格,最起码用被烧死前的惨叫来取悦本王把!”
说着,金色的王者一挥巨剑,整栋房子连同脏砚本人立刻燃烧起来。
望着已经在熊熊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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