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銮的秘书在韩松明的软硬兼施下，很快就交代了全部的事情。

    看着眼前十几岁大的女孩，韩松明其实从心里还是接受不了这是个已经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艾可知道之后，连连惊讶。想当初她还因为小红长得很可爱，捏了她的脸蛋儿好几次呢。

    韩松明想拿出以往的那套审讯方法来审讯陈红，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艾可看着韩松明郁闷的样子，只能先行说道：“陈红，说说你的问题吧”

    陈红搂着自己的小胳膊扭着头不说话，如果忽略掉她眼中的阴鹜，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像是一个跟别人闹别扭的小孩儿。

    就是因为这对夫妇自己还险些送了命。韩松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吐了出来。

    接着说道：“陈红，你当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到吗？”

    根据那个秘书的口供，陈红和张佳銮进行非法的人体试验已经很久了。

    “既然你们知道，那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陈红还是语气不善的这样说。

    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韩松明眯着眼睛冷笑道“呵呵，从十年前你和张佳銮就开始进行了秘密试验，成立了启明制药，哦，也就是你们现在说的张氏医药，你们开始变本加厉，开始在政府允许的药剂实验的幌子下，招收人进行药剂测试，如果不是，六年前方城等人的实验失败，只怕是你们到现在还进行着非法的勾当”

    听到韩松明说到这里，陈红冷哼一声，。

    “是有怎么样？如果那些人不是贪图高额的试验补贴费，银货两讫，不过是公平交易罢了”

    陈红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那些人得到了钱，还想要公道，在她看来简直就是笑话。

    眼前的陈红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韩松明想到了自己在地下密室看到的场景。

    他记得张佳銮的秘书说过，那个张冲天生就有怪病，需要同龄女孩的基因和血液进行融合，减少张冲血液内的病毒。

    往年都是有人贩子卖给张佳銮合适的女孩，但是今年由于那个人贩子的窝点被警方打掉了，而张冲随着年纪的长大，发病的频率越来越多，所以陈红和张佳銮只能商量着在本市找合适的女孩子给张冲输血。

    张佳銮和陈红不想引起警方的怀疑，所以陈红想到利用自己从下就长不大的样子来拐走那些孩子，这样警方也就不容易发现。

    “哦，对了，我刚才听同事说，张冲现在的情况不太好”

    韩松明看似随意的说着这句话，但是眼神没有离开陈红。

    陈红一听到韩松明这样说，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

    “你们把小冲怎么了？你们不能拆掉他的输血管，不然他会死掉的，会死掉的！！！”

    陈红太过尖利的嗓音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句话。

    看着原本一脸冷漠的陈红终于有了情绪波动，韩松明也觉得自己赌对了。

    接着他说道：“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就打电话给医院，找人来救你儿子”

    “我说，我全部都说”

    陈红眼神呆滞的，颓然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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