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交给他做。”
灰衣男子咬咬牙说道:“是,属下这就去通知他。”
白衣男子摆摆手,说道:“这事先不忙,我之前交代给你查找的东西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灰衣男子说道:“属下带着二三十人翻遍了云府,就连水塘c花丛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那个东西的影子。”
白衣男子似乎有些意外,说道:“难道我这次推演错了?不应该啊?”
灰衣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汇报道:“对了,属下在搜查云府时发现了些蹊跷的地方,原本应该守卫在藏宝阁的云府暗卫全都死在了藏宝阁的一层大堂之内,而云府的家主云宗泽则是昏倒在那里。暗卫们全都死于一种奇怪的毒药,至于云宗泽只是有昏迷的迹象,而并没有中毒。”
白衣少年惊诧地看了一眼灰衣男子,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倒是怪了,难道是有人先我一步拿到了它?”
“那些暗卫体内的毒素提取出来了吗?”白衣少年转头问道。
“属下都已经提取了一份,并且每个人的血液都参照对比了一下。”灰衣男子说道。
“好,把毒素带回去找人查验一下,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有能力,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劫走。”白衣少年左手一合折扇,起身说道。
“其余的事情准备好了吗?”白衣少年说道。
“公子放心,我已经全部安排妥当,绝不会出现差漏。”灰衣男子答道。
白衣少年走出了竹林,踱步走到一片人工开凿的小湖前,伸手扶住了栏杆看着夜色里的风景,他眺望着远处的火光,静静聆听着夜色里传来的美妙声音,神色里露出些许陶醉。
“通知隐卫,一炷香的时间里做好手上的事,然后回到这里集合。再过一会儿,我们该有客人上门了。”
灰衣男子低头一拱手领命而去,只留下白衣少年站在湖边,眺望着远方。
许洋带着手下的人马血洗了一座又一座的府邸,身上沾染的鲜血也变得粘稠浓郁,前方的侍卫打开了云府的府门,潮水般的涌入了进去。许洋静静地坐在云骑兽背上,看着侍卫们的行动沉默不语。
消灭云府就是他和明德宗合作的引子,也算是投名状,这样他就被明德宗拉上了明家这艘大船。
他沉默地摸着胸口位置的豹头,那是他的荣耀也是他的禁锢,他身上大大小小百十来道伤疤换来了他如今的地位,也变成了如今的境地。常年的老伤无法根除治愈,他的武道境界停滞不前,没有更进一步的希望。在别人的眼里他是风光无限c残暴嗜血的博望侯,可是他自己知道,自己不过快要变成了一个等死的老家伙罢了。
如果他还是那个平凡的小兵,也许他会认命就此活过残生,活在他安逸享乐的侯府里安度晚年。可是当他见过那更辽阔的天地之后,迈上了那条艰险却又精彩的道路后,他又如何教自己放弃,他又怎能放弃的下。
他跨步走进了云府的府邸,迈上了正厅的台阶,看着这繁华的云府一夜之间就此毁于血火,许洋也触动万分。握不住权势实力的手,终究也握不住自己的命运,就像这云府,即将覆灭在历史的尘埃里,无人探寻。
“报告侯爷,云府里空无一人!”徐达从云府的后院大踏步的走了出来,来到许洋的面前,大声打断了许洋的联想。
“什么?!他们跑了?”许洋回过神来,怒气在眼神中一闪而过,大声地喊道。
“恐怕不是的侯爷,”徐达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在云府进出的院落里发现了一些被掩盖的痕迹,门窗上都有一丝血迹的残留,不过血液已经凝固,应该是在我们之前云府就已经被人血洗了。”
“那死了的人呢?云府家主云宗泽呢”许洋连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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