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顶跃去。
几名士兵手上不停,飞镖不停地扎在银纹南罗猫奔跑的路线上,银纹南罗猫左纵右跳,始终难以摆脱飞镖的追踪。就在银纹南罗猫快要到达树顶时,一阵破空声响起,几支钢箭锁住了银纹南罗猫前进的路线,它们不得已之下只能朝着一旁的树枝跃去。
“咻咻”两声羽箭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两只银纹南罗猫分别被钢箭贯穿了脑袋钉在了树干上。两只银纹南罗猫垂死挣扎了两下,四肢就软绵绵的垂了下来。那名小队长收起了手上的长弓,命令手下去爬到树上收好了银纹南罗猫的尸体和几只幼崽。
拿下来的幼崽被送到了后方督战的明德宗的面前,明德宗满意地点点头,就下令队伍继续前进。
随着队伍的不断深入,树林外围的狂兽也在逐渐被清理掉。另外两支队伍传来的消息也证明各自的进展顺利,没遇到什么大的危机。
进入到树林的深处,空气越来越潮湿,地面上也布满了苔藓,走在上面的士兵不时打滑,影响了队伍的前进速度。天边的太阳渐渐消失不见,树林中偶尔飘起的树瘴也影响了视线,许多士兵都摸不准方向,只能靠着探哨标记在树上的暗标前进。
再往前走,原本被青苔覆盖的岩石裸露了出来,树木也渐渐稀疏,但是每一颗树干都有一辆马车那么宽,两个成年男子手拉着手才能勉强抱住它。树木的高度也越发的耸立,简直有了连上云端的感觉。
没过多久,一片开阔的地带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在这片开阔地中心是一片蔚蓝色的小湖,湖水静谧水波无纹,看上去就像是世外仙境一般。
明德宗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景色,在这么偏僻的树林里居然会有这么一片地方是他也没想到的,不过这里狂兽纵横,这片景色怡然的地方竟然没有发现狂兽的踪迹,显然是透着某种古怪。
放在前方探哨的士兵回报称,在这附近并未发现狂兽的踪迹。明德宗听着士兵的回报,眼睛依旧在那片小湖上流转,许许没有下达命令。
过了一会儿明德宗扭过头对着身旁的两名亲卫小声地说了几句,那两人应了一声就消失在明德宗的身后。明德宗依旧站在原地,望着那片小湖出神,许久没有言语。
几分钟后,明德宗的两名亲卫去而复返,如鬼魅般的出现在明德宗身旁。两人低声向明德宗汇报着什么,旁人一个字都没有听清。
听完汇报后,明德宗就下令命队伍原地休息,所有人不得靠近小湖的附近,也不许从小湖里补充水源,就地恢复体力补充体能。
然后明德宗招来了几名暗哨,命令他们去寻找附近巡猎的另外两支队伍,让崔大人和孙大人带领队伍前来和他会合。
几名暗哨领命而去。
野外营地。
留守在野外营地的士兵被分成了四组,轮流把手营地内及营地外的哨岗工作。唯独博望侯的云骑兵只把守在博望侯的营帐外,不让任何人靠近。就连伙夫房的士兵都只能把饭菜送到博望侯的营帐门口,再由他的家将送进营帐里面去。
到了傍晚时分,营地内巡逻的士兵换岗放哨,两名士兵从简陋的帐篷里钻出来,拿着通行令牌去营地外换放暗哨的兄弟。
其中一名脸庞黝黑的矮个子士兵狠狠地盯着不远处的博望侯营帐,愤愤不平地说道:“哎你说张平,凭什么他博望侯的人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在营地内享清福,老子们就得出外面去吹一夜的冷风去!”
旁边叫张平的士兵拍了一下矮个子士兵的肩膀说道,“谁让他们是博望侯家里养的狗呢,我们只是苦哈哈的城防营士兵,可没有他们那么好的主人。好啦侯五别看啦,小心让他们看到找你的麻烦。”
张平拉着愤愤不平的侯五离开了营地。营地外大多数都是一片的荒草地,两人顺着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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