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急忙朝着侯府内跑去,将信交给了侯府的大管家。一时间侯府内灯光大亮烛火攒动,信被人一路送进了府中后庭院的书房里。
许洋坐在书房的方桌前,身上衣衫稍有凌乱,看样子是被人叫起。桌子上放着刚才那封信,信口已经被人打开,桌前站着以林聪为首的三位家将,不过他们都穿戴整齐,连铠甲都披在身上。
许洋抽出信里的信纸,信纸上空无一字,只有一个用墨笔画出来的不规则的圆形。许洋看着信默不作声,站在下首的几位家将也不敢言语。
过了一会儿,许洋沉默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他看着站在一旁的林聪等人说道:“吩咐下去,所有下人对今天夜里发生的事都要闭口不言,然后通过我们的渠道对外散布消息出去,就说今夜有人意欲闯府,府内还有打斗声传出。然后侯府从明天开始,闭门谢客,谁来都闭门不见,就说我在闭关修炼。”
站在桌前的林聪等人应声称是。站在首位的林聪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可是侯爷,这样一来岂不是会有宵小之徒以为我们侯府有机可乘,我怕会有人趁机对您不利啊。”
许洋哈哈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有机可乘,这样接下来不管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把怀疑推得一干二净,甚至可以反将一军。”
林聪等人躬身稽首说道,“侯爷英明。”
许洋将桌上的信件扔到了屋内烤火所用的煤炉中,他看着信件在火中蜷缩焚灭,低声吩咐了一句,“三天后以我的名义邀请明府君出城狩猎,就说我博望侯邀请临江府君清理州府附近的狂兽群,为临江府附近的国民保一方平安。”
“明白。”林聪等人答应一声,退出了书房。
许洋眼睛盯着煤炉中的灰烬喃喃自语道:“借着这次的机会我倒要看看,这临江府中还有谁不想要他自己的命!”
次日清晨,博望侯府深夜被袭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临江府城的大街小巷,所有人的茶余饭后都在低声谈论着这件事情。不少势力都在借助着或明或暗的渠道去打听博望侯府现在的情况,很多人都很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去摸老虎的胡子。
正坐在府衙内喝茶的明府君也收到了下人的回报,明德宗呵呵一笑赞赏道,“真不愧是博望侯爷,果真没有叫我失望,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到了办法,还给自己找了条退路,并且有可能再剪除掉异己,一石三鸟之计,不错不错。”
阴面老者悄无声息地来到明府君身后,他屏退下了左右,俯身说道:“德宗,这样一来,许洋不是摆明了就要拿大头吗?”
明府君不以为意的说道,“拿大头?我看中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目光短浅,这件事情他一定会拉着我们一起下水。这条小溪虽然淹不死他博望侯,但是他也会让我们也洗不干净。”
“他一个三等侯有什么资格和我们明家一较长短?拉我们下水?他有这个资格?!”阴面老者面上阴狠之色一闪而逝,阵阵阴风从牙缝间吐露而出。
“华老,不要小看了这天下英雄嘛。”明府君笑呵呵地喝着手中的茶水,“我们还有能用得着他的地方,他也深知这一点,所以这些个蝇头小利该给还是要给的。不过若是他不够聪明,恐怕我来到这临江府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送一副挽联了。”
“对了华老,不出意外看来我们是要出一趟远门了,让下面的人准备准备,最近这段时间不要随意走动。”明府君对着华老吩咐道,“我们很快就可以看一出好戏了,可惜我还要去准备一份请罪奏表,我最是痛恨写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了,真是头疼。”
面色阴沉的华老看着明德宗作出了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阴翳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笑容。他从小看着明德宗长大,对他的性子很是了解,他越是这副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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