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满面惊惧之色,不停地在梦境中叫喊自己在哪里,还要与人决一死战云云,便知他梦中必是在不顾一切的救自己,不禁感动不已。担心地道:“是啊,无心,刚才你在梦中一直大喊聂伯父、聂伯母还有……还有我的名字,梦境中似乎极为危险可怖,我都担心死了!”
聂无心看了一眼赵清漪,又看了一眼聂有为和其他人,见他们满面担忧,心下感动,温言道:“哥哥回来了,辛苦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经常做一个相同的梦,梦见在一片漆黑恐怖的密林中,爹、娘和清漪都在不停的大呼救命,我大声问爹、娘和清漪在哪儿的时候,却又一片寂静,静的可怖,然后就听见乌鸦的凄惨的啼叫声,我再喊,又是一片寂静,接着密林中便传来别人的冷笑声。”
聂云几人面面相觑,尽皆愕然。聂云温言道:“心儿,爹娘这都好端端的,怎么会喊救命呢?清漪郡主在王宫之中,有那么多人保护,更不可能有危险?你是不是心中有什么心事烦扰?这才经常做恶梦说糊话来着?”
聂无心道:“爹爹,本来孩儿并没什么,可也不知为何,最近经常做相同的恶梦,反倒使得孩儿近来总会有一些莫名的不安,再想到今日田顺等人来到聂宅闹事,更是不安。也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
聂夫人道:“什么今天?那都是昨天的事了,你都睡了十二个时辰了?”
聂无心一惊,道:“啊?我都睡了那么久了?”
聂夫人道:“是啊。你呀,真叫娘担心!”
聂无心道:“对不起啊,娘,都是孩儿不好,让您担心了。”
赵清漪生气地道:“哼,田顺和吕匡和这两个坏蛋真是可恶,仗势欺人,我回去一定要叫王兄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聂云急忙道:“多谢郡主关心。此事只是田掌柜跟老朽在生意上有一点分歧,昨日田掌柜前来与老朽商议,期间吕世子兴致大起,便于无心比试了几招,无心一不小心便受了点轻伤,现在已于大碍。赵王国事繁忙,日理万机,这等小事就不必烦扰赵王了。”说完向聂无心使了个颜色。
聂无心听聂云所言,听他并未提及方苍等人,言语中避重就轻,极力淡化此事,必是不想让此事传入赵王耳中,他虽不完全明白爹爹如此做的用意,但却相信爹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便对赵清漪道:“是啊,是啊,清漪,我已经没事了,只是小事一桩,就不必惊动赵王了!”
赵清漪道:“恩,那好吧!我看王兄这些日子心事重重的,必是国事缠身,也不太忍心去烦他,不过聂伯伯,田顺和吕匡若是真敢欺负你们,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求王兄帮你们主持公道!”
聂云躬身道:“多谢清漪郡主关心,聂某不胜感激!”
赵清漪开心的笑了笑道:“聂伯伯不用那么客气!”
聂云对聂无心道:“心儿,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好了吗?”
聂无心道:“放心吧爹,我已经完全好了!”
白忍为聂无心把了把脉,微笑道:“脉象平稳,已经没事了,再吃一顿好的补一补又可以蹦跶了!”
聂无心笑道:“太好了,我很快又可以练剑了!”
聂夫人用责备的语气道:“你啊,就知道练剑练剑!清漪郡主听说你受了伤,十分担心,亲自到咱们家来看你,这会儿饭点都过了,你不知关心问候一下清漪郡主,还惦记着跑出去练剑。我看你以后啊,就娶一把剑回家当你媳妇算了!
众人见聂无心精神重新焕发,也不再担心,听聂夫人这么一说,均朝赵清漪看去,皆是一笑。
赵清漪和聂无心脸颊均是微微一红,聂无心道:“娘,你又开孩儿的玩笑。”
聂夫人道:“娘可不是说笑,成家事大,要在咱汉朝啊,你这年龄早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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