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外人,你俩少装模作样的,快免礼吧!为夫着实喜欢贞儿肆无忌惮的娇笑,可不愿又恢复了往日,那冷冰冰模样。”
汪直瞧着时机正好,悄然给赤灵狐使了个眼色,一人一狐的默契,配合得那是亲密无间。
当下,万小宽一双狐眸睁得圆圆的,炯炯有神,两只前爪子挨在一起,点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做出作揖态,祈求万贵妃帮谢迁求情,说不出的可怜。
这时万贵妃捏住那赤灵狐正挠自己的小爪子,道“臣妾心中有些事不吐不快,只是不知当不当讲……”
成化帝将淘气的赤灵狐提溜起来,摸着柔软水滑的毛,笑道“咱们夫妻间有什么不当说的,汪直也是咱们一起从小看到大的,算不得外人,没什么不可说的。”
万贵妃红着眼眶,道“只是忽然想起天顺六年,七月十五日的月圆之夜,臣妾产下咱们的长女,却被一个黑衣人盗走,贞儿眼睁睁的,看着咱们小小一团儿的女儿,被抢走,却追不上……”
成化帝想起未曾谋面的女儿,不禁湿润了眸子,愧疚道“是为夫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们母女,还害得贞儿因此没做好月子,从而伤了身子,就连咱们多年后的长子,都因此而体弱夭折。”
万贵妃含泪摇头,道“不,是臣妾不争气,偏偏选在七月十五中元节,生下咱们的女儿。”
成化帝连连摆手,劝慰道“莫要乱说,那马车从燕京到金陵千里颠簸,贞儿习惯多思,身子骨又一直不好,哪里会受得住,日夜赶路这份罪!
皇祖母早就容不下咱们的情谊,欲要在途中,贞儿产子后去母留子,也幸亏那黑衣人不忍杀害贞儿,否则为夫怕也要随你们娘俩一起去了。”
万贵妃咬着牙,抿唇道“虽未杀贞儿,但臣妾依旧恨那黑衣人,恨之入骨,骨肉分离的痛,比杀了臣妾还痛!”
成化帝将万贵妃拢在怀间,轻轻的帮其拭泪,劝道“为夫懂,为夫都懂,朕要将他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转过头,对着汪直,脸色一沉,继续道“汪直,朕让你查的黑衣人来历,可查出来了?”
汪直再次跪下,垂头盯着龙鞋,道“奴才不敢说!”
成化帝抬手将衣袍一抖,瞬间,帝王的威严便释放出来,道“说,恕你无罪!”
汪直依旧跪在汉白玉地面上,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用叙述事实的语气,简述道“经奴才多方探查,查出孝恭孙太皇太后早年,曾救过一名上过战场的伤兵,此人后来更名改姓为谢剡,其乃武学奇才,后感念救命之恩,成了孙府的家丁。
但在太皇太后入宫之时,便放谢剡离开,回到家乡,娶妻生子,但恰恰天顺六年六月末时,此人秘密入燕京,不仅悄悄进了宫,还见了病重的太皇太后一面,其后谢剡一家老小全部投河自尽,但皆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犹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成化帝手指敲击着玉桌,回忆着地图,道“金蝉脱壳?剡……剡……为夫记得两浙一带,有条名为剡溪的水流,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稍后让汪直在两浙,再继续寻,去曾经住的原地、原村去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谢剡挖出来。”
听了这话,汪直的眸子里快速闪过一道异色,恭敬道“是,奴才遵旨!”
暗道:倘若他没查错的话,谢迁的祖父便姓谢名剡。他已查到其祖父与那黑衣人有太多的相似处,十成有九是同一人,眼瞧着纸包不住火,被梁芳挖出蛛丝马迹,但如今看来朱觐钧烧的那把火,虽生灵涂炭,但也不是无一益处。
一旁的万贵妃,早就听汪直挑挑拣拣的禀明过,是以这次并未有首次的冲击大,但依旧心痛得泣不成声,哽咽道“这谢剡一听便非善类,剡木为楫的剡,其对孙家忠心耿耿,武功有成,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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