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8位弟子。白行易是三大长老之一白鹿上人的儿子,白凤凰的祖父;两位传法师傅,一位是杜金香,另一位是白行易的弟子房敬道;8位弟子中有血凤凰c白凤凰c两个免试的弟子,剩余4人是来大考的,其中项子越考中了第二。这一行人被安排在都督府的侧院梧桐园,丁仪负责热情款待。
晚宴后,丁仪回到自己的宅院休息。没过多久,丁俊来了,一脸的不高兴。
“四弟来了,坐。”
丁俊一屁股坐下,开口道:“二哥,你们那个项子越,我看着不顺眼,敢和我抢女人。”
丁仪笑了,“四弟你还缺女人?”
“哎,也不是,我是真喜欢。你占了一只凤凰,我这当兄弟的也不能太差啊。咱们整个炎州,我还就看上她了。项子越那货也配!”
“那你打算怎么着啊。”丁仪品了口解酒的茶水。
“项子越不就中个第二吗?瞧给他美的,得煞煞他的锐气。”
丁仪心想,“项子越正不痛快呢,往年宫中弟子都是头名,今年被夺了去,刚才在酒宴上可没多少笑模样。”但是他并没有跟丁俊说破,继续问道,“你想怎么煞他锐气?”
“我想过了,擂台最后两天他得守擂,到时候让人把他挑下去,好好羞臊羞臊他。”
丁仪摇摇头,“这可难了,我看了看,这次参加大考的人,不算得了头名的云章,还真没有什么人在修为上是他的对手。”
“这个我来想办法。”
“呵呵,四弟,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这件事情你最好先和大哥通通气,任横大将军是主裁官,你要是闹出什么乱子,任大将军恼怒下来,还有大哥能帮你担待。”
“行,我去找大哥,我就是过来和你打声招呼,怕你颜面上过不去,毕竟你们是同门。”说着站起来往外走。
丁仪送了出来,边走边说,“咳,你说得哪里话,咱们是兄弟。其实我也不太喜欢那个穷酸。”丁仪之所以不喜欢项子越,是因为有些嫉妒。在朱雀宫,他和项子越是同辈,但是因为他的身份,再加上和白凤凰的亲事,白行易偏心,亲自传授他和白凤凰的武学。项子越的师傅是房敬道,可是由于项子越的天分和刻苦,在修为上比起丁仪还略强了一点。这让颇具优越感的丁仪很不是滋味。
九月十八开擂。擂台就设在阅武堂的演武场上,擂台50米见方。周围有半圈搭建3层看台,有身份的人可以上看台;另外半圈是开放的空场,是普通百姓观看比武的地方。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陈初末等人混迹在人群中,一连七天,陈初末可算见识到各种奇能异术。关云飞则是看得心痒手痒,但一直忍着没出手。终于等到第八天,云章c项子越c尚玉楼已经端坐在主看台和擂台之间的“青云席”上。所谓“青云席”是指三人中了三甲,上凌青云之意。另外这三人都是英俊帅哥,看台之上,人群中间,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平民妇女,都不免暗暗偷窥,窃窃指点。
擂台判官高声唱喊的声音刚刚落下,关云飞大喝一声:“我来挑战!”说着提着关刀顺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上擂台,很是庄严郑重。关云飞先是自报家门,然后点名挑战尚玉楼。尚玉楼看了一眼关云飞,微皱了下皱头,手持一杆白缨银枪跃上台来。此时,擂台旁边升起两面红色条旗,分别黑笔写着尚玉楼和关云飞的身份来历,考试名次。台下议论声起,都觉得第56名次挑战第3,不看好。
在嗡嗡的议论中两个人开战了,刚一交手,陈初末就扯着嗓子喊道:“关大哥,使劲打,揍他个龟孙。”惹得周边的人纷纷直看他。这时从陈初末身侧传来一个声音,“这位仁兄。”陈初末转头一看,是一位年轻公子,一身素色麻衣。
陈初末也学着说,“这位仁兄,何事?”
麻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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