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茶水,咀嚼着一片叶子,看着下首的众人。
马瑾听师叔这么一说,立时便明白了那日邢猿为何不将事情讲清楚就无端发怒,更是丢下几句狠话,这可是跟一宗长老身份极其不符的行事作风。
究其原委,不过是想把水搅的更浑,调动起门下弟子的愤怒罢了,马瑾微微叹了口气,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当听说邢猿带人来到鲁州之后,第一件事就应该约束门下弟子闭门不出,静静等待事情的变化,可是就是晚了一步,被朴虎一人之力挫伤余庆在内的九位弟子,这可是折煞了宗门威风,涨了他人志气!
看来那朴虎作为,也是那头老猿吩咐之事!马瑾不由得产生一丝无力感,跟这样的老妖孽角力,自己还是显得有些稚嫩了。
“师叔,我听闻这邢猿的灵宠一直在为其宗门看守圣山,不知是也不是?”马瑾忽然问出了一个莫名奇妙的问题,让众师兄弟感觉的一头雾水。
“糊涂!”一直假寐的大师兄柳飞絮,突然睁开双眼,精光一闪而过。
慕容云阳摸着胡须心中念头急转,转眼便眉开眼笑:“哎,飞絮,马瑾这个主意虽然臭了点,可是并不是没有机会嘛,关键还要看谁去办!”
看到慕容云阳正笑嘻嘻的盯着自己,柳飞絮哪里不明白其中意味,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以去,但是还要我惠生师弟一同去,以免出什么错漏。”
“惠生我还有其他用处,换一个行不行?”慕容云阳有些为难,开口话音中满是商量的意思。
柳飞絮看到师叔讲完后,众人皆是低下头目视足尖,唯独余庆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冷哼一声:“那我便自己去!”
说罢起身就走,干净利落到没跟慕容云阳告退。
“哎呀呀,你看飞絮这急脾气,都是三十多的人了,就不知道收敛,这以后怎么成家过日子嘛,马瑾快去追上你师兄,告诉他能杀则杀,不能杀伤也可以!”慕容云阳一脸的和善,仿佛对于柳飞絮的轻视一点也不在意,“飞絮这个脾气哟,是真随我那个宗主大哥呀!”
慕容云阳笑呵呵的说了句乏了,便起身离去,前往厢房休息。
可是有心将功赎罪的余庆,此时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宁肯自己去,也不带我,是嫌我累赘么?”
同悦客栈内也第一时间接到了慕容云阳等人到来的消息,可是最让邢猿高兴、门下弟子振奋的是宗主传来消息,已经与玉台山打成协议,绝不插手双方内斗,截杀对方门中弟子之事,可是却立下一条规矩,就是行事要有分寸、祸不及妻儿!
“师叔,刚才师弟又传来消息,说是鱼龙宗的大弟子柳飞絮刚来没多久,又只身离去了!”一个内门弟子模样的人,跟邢猿说道。
邢猿闷声恩了一句,示意自己知道了,并挥了挥手让那人退下,心中却在盘算,低声喃喃道:“慕容云阳这个老匹夫,这次是来者不善呐,一肚子坏水跟其修为一样高深,就是不知道要往哪里使坏,朴虎,你怎么看?”
纵然失去了师弟让其难以接受,可是作为灵韵宗年轻一辈的翘楚,若是这点波折就一蹶不振,那就太小看人了,只是面容还有几分憔悴:“柳飞絮是鱼龙宗年轻一辈的扛鼎之人,在这三大宗门年轻后辈内也可进的前五,若是他单独行动,恐怕也是紧要的事,还是小心为上。”
邢猿嘴角微微翘起,暗叹那个心思敏捷的朴虎又回来了:“来人,快给宗门和宗主传信,让他们务必小心行事,就说柳飞絮不见了,还有派几个心思缜密的弟子跟上柳飞絮,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人得令,刚要转身离去,却被朴虎喊住:“别跟踪了,没必要在柳飞絮身上白白葬送人手。”
那人有些为难。
却不料邢猿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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