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谈判,发现就是你藏剑阁搞出来的,嘿嘿至于穷人嘛,我就都给他们假的生意经,生意一旦失败,那他们铁定造反,也不知道西唐还容不容得下你,哎,可叹一代昆仑山藏剑阁阁主,竟落得远走他乡,晚景凄凉,被所有人族唾弃的地步实在是”
“啊,我咬死你啊!”老头脸色大变还没听完,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可白尺哪肯放过他。
“至于富人那我就专门给他们一样的生意经,到时候大家一个样经营,生意那绝对不上不下一个样,这群自视甚高的人发现自己被耍了以后,那只能到处宣扬你藏剑阁的不好,而且天大地大,富人做生意肯定就是四海八方的,可能你老人家还没出西漠呢,南岭的仙羽族就在谈论您的不好,哎我再专门印发一些您老人家的遗像广施天下啧啧,可悲可叹呐!”
“贱人,我跟你同归于尽!”老头脸色涨红,说的好像真的一样,一时灵力无形,搅乱这里。
“哇呀,哇呀我怕你啊!来啊来啊!”白尺得理不饶人,反手抱住老头。
两人互相撕咬,滚做一团。
“请问两位!这个”
突然,一道青涩的男声传来,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二人“啃”对方脖子的动作一滞,当时就颤抖起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片刻后,只见二人突然蹦了起来,一个指着一个笑起来,也不知道笑些什么,说着说着就勾肩搭背起来。
“哈哈哈他有疯狗病,刚才发作了!哈哈哈不过现在哎哟!”老头突然说。
“哈哈哈”白尺一听笑着就给了老头一拳,然后说道:“没错没错,我有疯狗病,他有癫痫,刚才也发作了呵呵呵哇喔”
说着也被老头跺了一脚。
只见面前,是一袭青衣面目清秀的男子,估摸约十五六,却带着这个年纪少有的稳重与忧愁,一柄古朴的墨色长剑现在紧紧握在手中,只不过已经断做两截。他的身上隐隐散发着血腥味,目光即使在见到面前二人都不曾放松警惕,目光时不时再向后张开,维持着他独有的戒备。
此时见二人解释也不在意,握剑对两个人,抬起了两节断剑,说道:“烦请看看,能否修煅?”
“嗯?”白尺与老头一听这话,立马对视一眼。
“砰”他们三步上前,在少年都没能反应的状况下,已经自然无比的一边一个把手搭在了少年肩膀上。
“能修能修!”白尺假笑着。
“而且可以修的很好很好!嘿嘿”老头发挥他独有的猥琐。
少年左顾右盼,看着两张笑的跟菊花似的脸,又想起方才进门一幕,一种恶寒从脑门急转直下到菊花,顿时一个收臀。
“二位!我不是!”少年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理解理解!”白尺说。
“了然了然!”老头又说。
“我我我”即便是少年这种定力,也忍不住想哭,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行李与盘缠都在路上丢了,这样气定神闲的走进藏剑阁,也只是害怕手中心爱的宝剑永久损伤,但是见到店内二人这幅模样,少年后悔了。
“公子尊姓大名啊?”老头问。
“一子棋!”少年说,他真的是不敢有所隐瞒,因为就在方才,他动用了全身功力欲逃脱,可那明明可以震开半步君王的力量,就此泥牛入海,没起半点波澜。
这种修为,要探听自己的心声,易如反掌,还不如自己招了的好!
只是一子棋明白,当自己这个名字出口的时候,一切都无可挽回,因为这个大陆姓“一”的那实在是太少了,而就在前几天,“一”家已经发出追仙令,自己这一会暴露,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只是想起那双赠剑时殷切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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