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甚至可能会有暴走的危险。
我看了眼小倔头:“有把握吗?”
“挺棘手呢,心理评估上似乎没受到太大影响,不过伤及大脑的话,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小倔头将审讯室的灯开的更亮了一些,飓风下意识的捂了下眼睛,“苏大哥,需要联系博士吗?我只有七成把握不留下任何可能隐患的处理掉”
“先把情况汇报给博士,至于怎么处理交给博士来定夺,最好是能现场就把问题解决掉。”我不怕麻烦,但还是不太想增加麻烦,把复制人运来运去实在太累人了。
按照惯例,我给飓风一096做了一次完整的身体评估,确认脑损伤对行动力,认知强度没有过大的影响之后,小倔头换上一身专业的工作服,将飓风推进了手术用的隔间:“大哥,这里就交给专业人员吧,到点了我跟你知会一声。”
又是一番文件的狂轰滥炸,我长舒了一口气,走出了警局。
那个女孩怎么样了呢,会遇到这样的事,还真个不幸的人啊。
我裹紧了衣服,在不远的便利店买了瓶水,向着医院的方向走去。“您是说早上被送进急诊室的女孩吗?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浑身上下多处严重的冻伤和擦伤,要不是您送的及时,可就要出事了呢。”
我要到了那个女孩的房间号,随嘴问了一句:“她的家属有来探望过她吗?”
“咦?”前台的小护士满脸疑惑的看着我,“您难道不是家属吗?”
冬日的阳光虽然明媚,却依旧挡不住刺骨的寒冷。
我慢慢的走进女孩的房间。她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出神的望着窗外的细雪。“你还好吗?”我自认为我的声音已经够响了,她却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呆呆的看着窗外。
我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边,细细打量着她。她的面庞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脏兮兮的了,药膏严严实实的涂满了脸上的淤青和冻疮。细细一看,的确还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外加她呆呆的眼神,着实显得有些可爱。
“唔?”我又叫了她几声,她这才机械的转过头,一改常态的呆萌让人忍俊不禁,“你还好吗?”我忍着笑意轻声问道。
她没有作答,只是轻轻点点头。“没事就好,应该不久就能出院了吧。”她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一脸愁苦的摇摇头,“怎么了吗?”我没搞懂她的意思。她有些急了,耷拉着的袖子耍小孩子脾气般的拍打着被子,盯着我不断地摇头,“没没钱。”那是我第一次听见她开口说话,她看起来非常怕生,羞于开口,只是说了两个字脸就红了,眼珠子上下打转,不敢直视我,“你的家人难道不会支付费用吗?”虽说她看起来也已经成年了,但如果手上真的有两个钱的话,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吧。
“我”她犹豫了很久。
“我没有家人”
“抱歉。”我沉默了,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来表达我的歉意。“没关系的”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么唐突的问题,“在孤儿院的时候,他们都叫我和弟弟「没妈的孩子」,后来弟弟被人领养,我觉得好像放下了一个包袱”
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但我明白,那些经历都是她本不应该去承受的。
“那个谢谢你救了我。”她打破尴尬的气氛,“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大哥哥?”这一句“大哥哥”酥的我一身鸡皮疙瘩,老脸一红,嘴巴还挺甜,果然谁都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年轻啊。
“苏昭。”我望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你呢?”
“我我叫王冬。”她的脸又红了。
“王冬”我喃喃的看向窗外的细雪,“很有诗意的名字呢。”“是是吗?!”她很是吃惊,似乎从开没有人夸过她的名字,“谢谢,谢谢!”“谢什么,本来就很美的名字啊。”我善意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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