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强弓,有可能是三石强弓。
他们眼看着,那青年一箭射出后,那驾马前去的士兵还没来得及挥舞手中弯刀,就被箭矢贯穿了胸膛。在那贯穿力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更是直直的倒飞了出去,在地面滚了数尺方止。
他们无法想象,这一箭的力道究竟有多强。但他们清楚,一旦被这个青年给盯上,他们就死定了不,死的很有可能不止是他们,而是他们这来袭的一波人,有可能全都折损在这里。
这一刻,他们看向那青年的目光就不是戏谑了,而是用一种看待猛兽的目光在打量对方。可就在这几个突厥人直冒凉气的心情中,青年嘴角维扬,再度笑了。
这个笑容一出现,百夫长众人面色大变。
那不觉间弥漫开来的恐怖彻底淹没了他们的心脏,胯下马屁一催,他们想也不想就发起了冲锋,再也不想理会对方究竟是何人,而是拔出了手中的弯刀,打算着近身后直接斩出去。
可在马屁动的一瞬间,青年也动了。他右手倒提四只木制的箭矢,将一根箭搭在线上,轻轻一拉弓弦,便一箭射了出去。那些来袭的突厥人心中陡然一惊,在本能的驱使下,便要去躲那箭矢。可那青年如变戏法一般,右手一捻,又是一支箭搭在了弦上,手法快捷无比,只听弓弦‘蹦蹦’连响,五支箭矢便已经如同流星赶月般,一箭衔一箭的嗖嗖射了出去,一气呵成,令人目不暇接。
只此一招,那来袭的突厥人便全都从马鞍上倒飞了出去,在那鲜血四溅中,眨眼间一群士兵里便只剩下百夫长一人。
“魔鬼!你这个魔鬼!”这个时候,百夫长已经不想汉女了,也不想要发泄了,只希望长生天保佑,能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可青年怎么会允许,一箭下去,他的脑袋就被射爆了。
“你个臭小子。”老族长一巴掌抽在杜衡后脑勺上,冲他喊道,“还耍什么帅,还不赶紧清理了村里的突厥人,天知道晚了这帮畜生会做出什么举动来。记住,尽量不要去伤那些马匹,那都是有市无价的好东西,值钱的很,可不能伤了。”
游牧民族,讲究的是以利为战,发动战争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获取经济利益,提倡主动进攻,侧重野战,走的是游击路线,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要多快就有多快。而战马则是保持其机动能力的重要载体,尤其是在犯边这样的情况下,战马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大唐,自西北的关陇地区崛起,深知战马的重要性。自建国起,便高度重视战马的饲养,尤以陇右地区,有着官方背景的畜牧业发展极为迅速,从当初的几千匹马已经发展到了几十万匹的程度。就总体程度来说,大唐是不缺马了,但谁会嫌自己家产少啊,这东西一旦被俘虏了,那就是自己的东西了,官府想拿走,也得拿钱说事。如果打算明抢,那就不好意思了,说不得要和你干一架。
小连子村人的反应不像杜衡想的那样,他们不是待宰的羔羊,在确认自己哪怕不做反抗也逃脱不了死亡的下场时,他们疯狂了,几个人一起去围攻那些骑着战马的突厥人。小连子村可不是草原,纵横一马平川,无人可挡,是依山而建的,谁家门前门后没有个石头墩树木之类的,几个人一合计一寻思,把马一放翻,趁着突厥人起身的功夫,直接一拥而上,二话不说就是干,先把人打死再说。
这么拼命,其中不免要有人员受伤,索性王大练过几天,一个人大开嘲讽,引着部分突厥人在村里乱跑,吸引了绝大部分的火力,跟着杜衡箭无虚发,盏茶功夫不到,村里的战斗就全都结束了。
“南小子啊,恐怕你休息不了了,突厥人犯边,遭殃的肯定不止我们小连子村一家,附近的村子的情势只怕也不妙,你得过去帮把手,都是大唐人,不能眼看着他们全都死了啊”老族长一见杜衡,立马就把手里拎着的那泛着冷光的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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