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下次定不会罢休!几日来虽未曾被遇,总不可掉以轻心。”
“嗯。”女子点了点头,对老者的说法深以为然,不过答复仍轻松信心的很,淡定从容,
“洛叔说的是。便劳烦洛叔了,带下面仆役做好准备c以防不测。至于船客,还是请他们先回舱里,没事今晚尽量不要外出。”
“是,小姐想的周到,老叟这就去安排。”
洛文应下,再行揖,小步连向后去,直至人到屋外,两家仆复将门一合——而听此时传来萧声渐淡,女子也没心思抚琴再喝了。
目光随着老者洛文的步子转回甲板上。但看洛文挥手招来一小厮,在他耳边小声私语什么,那小厮手藏在袖子里直个点头,待洛文话声终罢又挥手示意小厮去,那小厮转又找向更多人,便这样级级传下,片刻不到整条船上洛氏的家仆长工都知晓接下该做个什么,于是各安其位c各行其事。
轮到甲板上,项天择一曲奏了心思歇下很多,于是将箫别回腰间,却看船竟停止了行进,而那时船外熙熙攘攘的人不知何时竟已少了大半,纷纷往舱屋里钻,
是为何故?船怎么停了,还有那些人,莫不看累了?项天择只笑笑——许是有什么事吧,他并不多在意,突感久站有些累,思考自己要否也回屋里坐?
项天择想着,几分拿不定。一方面贪恋山水美色,一方面自足底传来的倦意也是实打实的。
其实初坐船的他哪会想到“水匪”的存在?那些进舱的有清楚太湖段水匪猖獗c早早进屋躲避,有被船上仆役提醒,亦打了个寒颤躲了进去。
而项天择?呵。前次至死未曾踏出京安一步的他,对外面的人c事,实是毫无经验。
“客官,船已临近太湖段,还请暂去舱房一避。”
终贪恋的还想再多看会,道自远处来一清秀小厮,恭声向项天择请求——他看的出,这十多人里是那白衣男子身份最高,所以意思也就是向他说了。
却听白衣男子问他:“去舱房避?为何。”
“客官怕是不知,”小厮端笑c态度极好,
“太湖段不安生,水匪颇多,为诸位客官的安全着想,所以请客官去屋里一避。也因此,我家船首命晚上再通行太湖段,请各位客官今日若无事还是少外出。”
寥寥几句,解释了前因后果。可水匪?!竟有水匪?项天择一听,大吃了惊,惊后即是勃怒——他当然知道“水匪”什么意思,只是万没料到,他大齐竟有水匪!
“客官快请回吧。”
袖子对接,双手握拳藏在袖里,小厮又强调了遍,即又向别处通知其他乘客。
“皇上。”
小厮走了,船上此刻亦寥寥的无几个人,萧达见皇帝自听后神色便不多好,低唤着踌躇请命。
项天择则拳紧了紧又松,冷应他两个字:“回屋。”末了又补了句,
“都去朕的屋子候着,朕倒要看看是否真的有水匪。”
“诺!”众侍卫坑下头,抱拳道。
水匪,水匪。
乍从那小厮口中听到这二字起,二字就在项天择脑中不断徘徊。
于是“丙字三号”屋里,满满攘攘的人,见皇帝神色不佳,无一人敢出声,沉默得连呼吸都无比清晰。
而项天择,此刻他望去窗外的景,再无往日欣赏之心——他在等待,水匪?呵,他倒真有几分兴趣。
可无论水匪是否出现,项天择已然都打定了主意,太湖段后他定飞鸽传书朝中八臣,好好整顿整顿运河水路安全!
怎道事总有巧,几日来其他洛氏客船都未遭匪,偏这次遇到了,且也未至夜,项天择等人回屋半柱香后,外间异响攒动。
“儿郎们,咱们可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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