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脑海里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天在后海,他与余安暖的对话——
“余安暖,你真的没有怀孕,对吧!”
“嗯。”
她细如蚊声的声调伴随着海风就那么窜进耳朵,带起轻微的刺痛,而这一切都比不过眼前一地血.水带给他的震撼!
这么多血,那是要多严重才会流血!
当看到一地的血水,他就清楚的明白那天的人儿对他撒谎了,而这一切都抵不过蔓延在四肢百骸的疼痛!
一时间,顾墨生面色阴鹜吓人,深谙的双眼猩红得厉害,那股呼之欲出的强烈嗜血味,让佣人脚下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唇瓣哆嗦着,“不关我的事……真的和我无关……”
令人不寒而栗气势,与生俱来,佣人越看越怕攥着染血毛巾的手,狠狠地将手中的毛巾扔出去,一点点的在地板上挪动着后退!
而赶后来的柳静曼,还没站稳脚跟率先就听到佣人的那句话,以及一地的血水,狠狠地剜了一眼那个佣人,咬了咬牙关目光闪烁着思寻着对策!
看这副模样,他也只是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
回首,顾墨生脸上神情阴鹜得厉害,咬牙切齿,看着她的目光犯了狠。
“呵,为什么?”微怔,收敛住脸上的神情,强压下心底的恐慌感,轻呵讥讽出声,“她是什么人,怎么配生下我们家的孩子,你别忘了,她可是害死你爷爷的凶手!”
“你现在这副模样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吗!”
边说着,她就看到对面男人脸上的神情皆是寒霜,连带着移动的步伐上都沾染了骇人的冷意,一步步冲她而来。
见此,柳静曼握着拐杖一点点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才停了下来,抬首看着他的目光浑浊而冰冷。
全然不像是一个长辈看晚辈该有的神情!
“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的长辈,你要是敢动我,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爷爷和你的父母吗!”看着越来越近的顾墨生,柳静曼心下害怕极了,可苍老的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分毫!
就算她再害怕,她也不能显露出来,毕竟面前的人儿是她的孙子,是她的小辈!
她不能就这样丢了丝毫的脸面,不能!
听着她近乎歇斯底里的低吼与指责,顾墨生至始至终都没有吭声,反倒是脸上的神情愈加的冰冷而阴鹜骇人,就连说出的话也跟掺和了冰渣,让紧贴着墙壁的柳静曼脸上沉得似乎能滴下水来!
“呵,长辈?”
“要是我爷爷泉下有知,他应该为因为有您这样的妻子,而感到可耻!”
“你……”闻言,柳静曼沧桑的脸上阴沉得厉害,消瘦的手臂指着他,唇瓣直哆嗦——
“柳静曼女士,我曾经是不是太过纵容你,所以才让你觉得我是任你拿捏的软柿子,就连我在乎的人也是吗!”
“我告诉你,如果今天这事你不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我不介意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然她的话还在口中辗转,站在她面前的顾墨生再次阴沉的出了声,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眸就跟淬了冰一般的直砸在她的身上,让她痛不欲生!
胸口起伏着,指着他的手颤抖得厉害,唇瓣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讥讽寒霜!
“你想要解释是吧,我告诉你,谁都可以怀上顾家的孩子,谁都可以进我顾家的门,除了她!”
“除了她余安暖之外的任何人都可以!”
“她是杀.人.犯,她害死了你的爷爷,她的父母害死了你的父母!”
一字一句,柳静曼胸口起伏着,浑浊的眼通红的抬头看着顾墨生,那张苍老的面上犹如毒蛇般淬了毒液,让人看了都觉得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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