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谁让我有一个博古通今晓后世的师父,师父说夏與可成帝王家,那夏與定然能成帝王家!”
这次轮到陈夫子不以为意了,都是现世人,谁知后来事?他开口略有忧心说道“尚旗书早就心属朝堂上,如今我所说所做不过是锦上添花意,若是仅他自己,还好说,怕就怕他家中父母与兄长不同意。”陈夫子望着齐布衣如在看初获至宝一般,神采盎然“我能做的做尽了,剩下的你定有办法吧?”
“谁能有大王一纸诏书更管用?”齐布衣说道。
陈夫子听后,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倏忽问道“你与我,就不怕与虎谋皮?”
“你我之间,虽然来意不同,却是目的相同,自然可堪一用,也就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而已。”
陈夫子呵呵笑道“就看看今日的因,最终是能结出来你所说的好果还是我所说的恶果。我看还是我胜算大,朝臣弄政民不聊生可是有前车之鉴,今日更有周汤为佐。”
“作一赌如何?”齐布衣突然问道,嘴角露出干脆利落的微笑。
“怎么赌?”
“若是我胜,等我到了地下你就请我大喝三天大醉三日,若是你胜,我就替你修个富丽堂皇的祠堂。”
陈夫子冷笑一声“我要是不和你赌呢?”
“陈夫子本家子弟有四十人了?还是三十七人?我这记性不怎么好,万一到时候给记成没人了该怎么办?”齐布衣威胁道。
陈夫子哀声长嚎理直气壮道“我陈氏子弟为朱武而死,虽死犹生,虽死无憾!”话音刚落,突然哀声又叹道“看来非赌不可了!”
“哼!你想着夏與总能一飞冲天起,蜉蝣成天龙,我看你就是痴心妄想。常言说‘百足之虫尚死而不僵’更何况这成型了将近三百年的王朝?如今你就是抓住一小儿,他一张黄口也知自己是哪国人。届时就算夏與如同灭了朱武一般灭了周汤,平了韩王朝,天下也没有多少太平日子。天下人心中的仇,心中的怨都会埋下,而这仇这怨的最终根源仍然是夏與,他们仍然会记恨住夏與王,到时候一人揭竿而起,定能一呼百应,百姓嘛,知为复国,都可是争先恐后。一旦有人起了先兆,就会有第二人,第三人,第四人,还有别有用心之人横着插上几脚。夏與用强平的了第一个,平得了第二个,能平尽天下人嘛?”陈夫子对齐布衣颇为不善道,不知是齐布衣逼迫心生怨念,还是,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齐布衣把这话听见了肚中,说“陈夫子,你若生在了夏與,就不会可惜了!”
陈夫子哈哈大笑,放肆不已说“那我投胎前就成了国贼了!”
齐布衣一指“映雪”楼阁问道“这地方,不错吧?有数万书籍与你同去,路上不孤单,我就擅自作主,把这地方送于你了!”
陈夫子大义凛然,窗前一占,振臂高呼“老夫收了!”齐布衣惋惜离去,出门停顿片刻说“文师不与我一同走吗?”
但见那书简后走出来一人,就是那文师,文师满脸不善道“当真要用这楼阁为他陪葬?二公子可是辛辛苦苦经营多年才有了现在楼阁中书的规模!”
“你倒是挺关心他的。”齐布衣嬉笑问道,文师瞪时闭嘴,有话难说,心中个中滋味难以明说。
“刚才他所说的话你都听见了?”齐布衣一本正经的问。“听见了。”文师一本正经的答。
两人边走边说。
齐布衣突然说“天下有民数万万,天下有官多说多说就仅仅是万人还不刨去闲职在册的人。可为何天下百姓能够被这仅有的一些人一呼既起反国反邦呢?皆是民不知王之慈,民浮便生乱。而今时今日,文师,若是让你走南走北宣扬夏與王之德行慈善,让天下百姓对她都敬仰敬畏,不轨之徒还能生乱嘛?”
文师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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