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前一个漆黑的夜里。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沉梦中吵醒,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迷迷糊糊的挣开了眼睛,双手撑在床上起了起身子,我的房间不大,床的旁边就是门和窗子,我打着哈欠斜着身子把耳朵朝床前的窗口探了探,好让自己尽量听得仔细一点。
“谁呀!”
我对着门口喊了一句,门外没有回声,但很快又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敲门声很轻但很急促,声音好像没有经过耳蜗在脑门中嗡嗡作响,响声很不真实像是错觉但又真真切切。
我家是农村很常见的土墙围着的瓦房,房门前的院落也是土墙围着,土墙上破败有些陈旧,可能由于年久失修的缘故,平常时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让我们院落的房门摇的咯吱咯吱作响。
我感到很奇怪,如此清脆的敲门声“难道是小偷”,心里嘀咕了一下,我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正准备起身的时候,耳边就传来隔壁房间爷爷的声音:
“六子啊,快去开门,怕是有病人来了”
“来了,来了”
我回了爷爷一句,爷爷说话的时候很轻还不时咳嗽了几声,很显然爷爷胸口的老毛病又犯了,平时里刮风下雨天都会咳上好一阵子。爷爷是我们村子里唯一一个土郎中,村子不大,乡里乡亲的谁有个大病小病都会来找我爷爷看上一看,但是大晚上过来瞧病的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我摸着黑,拿起了放在床沿上的裤子,穿上就准备出去,现在正是六月天,天气很是燥热,我光着膀子就走了出去。
“咯吱”
房门被我打开了,我摸着门口墙壁打开了院子的灯,忽然这时,外面一股子的凉风吹了过来直钻心底,我浑身一颤打了个啰嗦,双手搓了搓臂膀,抬头看了看院外里那颗杨柳树,树叶并没有被风吹动的痕迹。
“真是见鬼了”
我定了一下,没有继续站在那里,一路小跑过去打开了院落的木门。
木门被我打开了,一个陌生的脸庞印入了眼前,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男人,我们的村子不大但村子每个人我都认识,外村人站在我面前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我和眼前的男人对视着,透着院落传来的微光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他的脸四四方方,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很是空洞,似乎在看我又像是看着远其他地方,眼神飘忽不定好像是好久没睡觉一样,特别是那张脸惨白惨白的脸没有血色,我心里一沉,霎时感觉浑身慎得慌,说不出的感觉,于是我吞了吞口水问到:
“那个,先生你有什么事?”
那个男子看见我说话了,脸上挤出个很着急的表情对着我说道:“小兄弟,我老婆要生了,请你们帮我看看。”
说完他侧身让了一步。
只见他身后露出一个木制的独轮车上,车上躺着一个白衣女子,女子肚子很大,似乎快要生了,紧接着我抬了抬头看向了那个女子的脸,这一看呀不要紧,差点没把我三魂七魄都吓没了。
我看着那名女子,那名女子也看着我,此时我背上的冷汗已经开始不停的往外渗,那名女子的脸色嘴唇和旁边男子一样,惨白惨白的,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让我惊悚的是,平躺着的那名女子脑袋和身子成90度的看着我,对着我笑,一动不动的笑,这可把我吓坏了,正常的人脖子怎么可能有这么长,看着那诡异的笑容,此时我就想马上转身就跑,回头叫爷爷,我努力发声但是说不出话,声音就卡在喉咙里任凭它怎么搅动就是发不出来,腿更是不听使唤的颤抖着,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
“六子~,还愣在那里干嘛呢,还不帮忙把人推进来。”
我耳边传来了爷爷的声音,这个声音就像是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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