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疏忽，谁都知道，陈凯之早将衍圣公得罪死了，衍圣公怎么可能，对陈凯之妥协呢？所以曲阜的事，他自觉地有十成十的把握，所以，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那么锦衣卫呢？明镜司负责盯梢锦衣卫，可为何，锦衣卫居然直取顺化军，都督竟还无所作为？此事的成败，明镜司的关系重大，若是明镜司稍稍有点本事，也不至到这个地步，都督竟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

    个个诘问，令杨昌难以招架，他下意识的辩护道：“许多事，确实没有预料……”

    方吾才淡淡笑：“学生看来，只怕未必是没有预料吧，杨都督是精明能干之人，而明镜司也不至蠢到这个地步，唯的可能，要嘛就是杨都督愚不可及，要嘛，就是杨都督根本就是故意为之，杨都督，莫非有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不成？”

    “你……”

    杨昌脸色骤变，他现在突觉得，自己掉入了个陷阱。

    要嘛，承认自己是个办事不利的蠢猪，居然这么大的事，竟还产生了这么多致命的疏忽。

    要嘛……便是他勾结了陈凯之……

    “你不要血口喷人！”杨昌厉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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