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肚明这是什么意思，娘娘既要询问，臣下自然切以娘娘马首是瞻。”

    说到这些烦心事，慕太后唇边的笑意就下意识地少了几分，眯着眼道：“是啊，哀家和你都是心知肚明，眼下这朝野内外，要治理天下，既要依赖宗室，却又要堤防这些宗室，哀家还是答应他们的所请吧。”

    慕太后深深地看了陈凯之眼，似有深意地道：“哀家任你为节度使，倒不在乎领地多少，这其，自有哀家的用意，最重要的是，你先要有节度使之名，好了，我们先进去，见了母后，小心回话。”

    陈凯之点点头，只是……

    他越发的觉得，慕太后对自己的不同了。

    太后对他的确很好，可按理来说，自己虽是慕太后的心腹，这太后，不该是好好的利用自己吗？可事情的发展，有点怪怪的，倒像是……太后不会是看上了自己吧……

    想到这个，陈凯之心头跳，顿时炸了，心里变得不安起来，这莫非是要做面首？否则，这关心，似乎是过分了啊。

    他居然有点庆幸，幸亏太皇太后来了这洛阳，否则自己岂不是……

    陈凯之心里不安地想着，面和慕太后进去。

    待到了太皇太后的跟前，陈凯之拜下行礼。

    给这位老太太行礼，他倒是心甘情愿的，毕竟这是长辈：“臣见过太皇太后娘娘。”

    “起来吧，就不要多礼了。”太皇太后显得红光满面：“哀家怎么说的……”

    她显然是四顾左右，这左右的宦官，还有妇人，珠光宝气，看样子比慕太后更年长些，挨着太皇太后，也是面带笑容，认真地倾听着太皇太后的话。

    太皇太后继续道：“这是陈家的麒麟儿啊，好，收复了济北三府，雪前耻，这是何其大的丰功伟绩，哀家没有看错人，大陈的宗室男儿，就该像他这个样子，若人人如此，何愁天下不定？来，给凯之赐坐，奉茶。”

    陈凯之坐下，等有人端来了茶盏，便举起茶盏来，坦然地呷了口，道：“臣惭愧得很，当时，也是激愤，倒是让朝廷为难了。”

    慕太后只站在旁，如个乖巧的儿媳。

    太皇太后却是跪坐在案头之后，摇头道：“哀家要的，就是你这腔热血，现在外间人都说，大燕天子因此而吓破了胆，哀家倒是很想知道，这战，你是如何打的？”

    陈凯之苦笑道：“其实也就是当初在函谷关附近时那三板斧，见笑了。”

    太皇太后眯着眼，吁了口气道：“是啊，当初你带着勇士营护驾，哀家现在还记忆犹新，可见这行军打仗，兵贵精不贵多，你是太祖高皇帝的好儿孙，很了不起，哀家已和慕氏打过了招呼，要好好赏赐你。”

    她喝了口茶，才接着道：“儿孙们都不肖啊，宗室之，唯独你最对哀家的眼了。”

    这话，令站在太皇太后身侧的妇人竟有些慌张。

    听在陈凯之的耳里，陈凯之也不由心里惊，老太太又来这套，这话说的，儿孙们不肖，儿孙是哪个儿孙？最大的儿孙，不就是赵王，还有小皇帝吗？

    事实上上，这两个人，在陈凯之心里，也是不屑的，可前头句儿孙不肖，后头句便是赞扬自己，虽然陈凯之心知肚明，赵王早将自己恨之入骨了，所以也无所谓得罪不得罪，可是……这话，太拉仇恨了。

    慕太后却是眼眸亮，却又害怕被敏锐的太皇太后捕捉到什么，连忙将脸微微撇过去。

    太皇太后在这殿，仿佛便是主宰，似乎所有人的眉眼都逃不过她的双眸子，她随即笑了：“陈凯之，你昨儿才长途跋涉的回来，可有精神吗？陪哀家到这万寿宫的园子里走走？”

    “啊……”陈凯之呆了下，却还是道：“臣遵旨。”

    “来，你来搀哀家起来吧，哀家老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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