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墨悄悄拭汗:
虽然姑母形容得很形象,但一想到自己像狗一样,感觉还是挺别扭的。
“别人的打不得,骂不得,说也不行,不小心就会被扣上虐待c刻薄c恶毒的帽子,可打自己孩子,哟呵呵呵,这就是叫做管教!”尉迟性德提起这事也是恨得牙痒:
“圣人训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过,你爹秉持着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祖训,将你就这么一锤一锤地捶到大了!
字写不好,抽!
饭不好好吃,抽!
顶嘴,抽!
讲道理?你等着,打完了,就问你一句错没错?不认错?好,再抽!不信你不认错!你没错,也得说自己错了!反正他们说你错,你就是错,狡辩更是错,罪加一等。
当年你姥爷掉了一吊钱,非说你姑母我拿了,后来直接揍我,想把我屈打成招,但你姑母我什么人,自此铮铮铁骨就在你姥姥的棍棒伺候下,铸就而成。
再后来,就是彻底油盐不进了。”
孙墨心戚戚,她感觉她和姑母真的很像,性子也一样怎么办?当年她爹也是彻底把她造成了铜豌豆,自此刀山火海,她都敢闯
大不了就打一顿嘛,说得她像没挨过揍似的。贪生怕死就不是她孙墨了。
那她亲爹到底谁啊?她还打算自明年起,给太爷爷上坟时,顺带带着相公孩子给她爹上坟磕头呢
孙墨,当然不能告诉尉迟性德,说我娘说,我爹是鑫儿的那个爹才这么一想,孙墨忽然脑子一歪:
不对啊,那她要和鑫儿爹是一个爹,那不成同父异母的姐妹了?鑫儿是遗腹子,她娘找到鑫儿爹时,鑫儿爹次日就投河了
怎么都觉得有时间差,对不上!
孙墨禁不住将眉头一拧。
“不信?”
尉迟性德一时也没读懂孙墨古怪的神情,待要再套吧。
“哎哟!”
孙墨直觉脚踝下一阵酥麻传上来,猛得疼弯下了腰:这是谁扔的?还扔得这么死准?
喝
这傻天白,别看人傻,人还真有两刷子。
墨儿不低头还真看不见她就在她身后的墙角对她猛招手。
天白来找她
“姑母,我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离开会儿!”
顾不上礼数,孙墨一个鞠躬,捂着肚子转身就奔楚天白那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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