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破也不能破。”
“你这老头,说话颠三倒四的,什么叫‘能破也不能破’?”我继续问道。
“你真想听?”这时老头睁开了眼睛,挑着眉毛看着我说。并且用两个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上的几个小字“20元一次”。
于是我掏出了二十块钱递给他,“说来听听吧”,其实我倒不是很相信算命这事儿,但最近发生的事情确实也比较多,心里烦乱,也想听听这算命的怎么说。
“好吧,我就跟你说说。这东西信则灵,不信也就听听算了。看您这面相,印堂灰暗,这是有祸事要发生啊。但是您这天中c天庭又明亮有光,这只能说此事成败一半一半。也就是说这祸你有可能过得去也有可能过不去。其次你山根略带青气,这是不好的兆头,说明此祸若躲不过必有性命之忧啊。但是你这财帛宫却又隐隐有光,却是近期有大富之兆。老夫送你五个字,‘富贵险中求’。”
“您也别弄得跟唱戏似的,我就想知道什么叫‘能破也不能破’呢?”
“老夫刚才也说了,此事是成败各半。能破就是说有办法破,这不能破是说这事儿不好办。天机奇妙,老夫也未必能全参透,万一指错了路,或者你们无法尽按破解之法行事反而误事啊。”
“那你这半天不是等于白说。”
“也不白说,这样我先给你指个方向,之后的事情也要看你们的造化了。”说着老头子拿出个纸条让我写了生辰八字,然后闭上眼睛掐算了一番。
“老夫再送你四个字吧,利在西南!其他的只能看天意了。”
“就这样了?”我问道。
“就这样了,老夫只能言尽于此了。”说着老头站起身来,微微的冲我点了一下头。
看老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便回到了车上。不一会儿胡子回来了,而我的脑子里仍然烦乱。
“走吧,”胡子说:“刚才大可把他家买卖的地址给我了,我们直接过去吧。到牡丹江有300多公里,也得四个多小时吧。”
“牡丹江,利在西南。”我小声重复着,牡丹江倒确实是在哈尔滨的西南方向,“也许是天意吧。”
“你说啥?”胡子扭头问我。
“没啥,开你的车吧,你开车我睡觉!”
“行,李一飞,有你的!”
车上了高速之后,我跟胡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说着说着胡子突然很正经的看了我一眼,说到,“飞哥,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说吧,朕赦你无罪。”
“飞哥,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爷爷讲的土匪的金库的事儿吗?我寻思吧,要不咱去找那个金库得了,这要是能找到咱这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你真相信有个金库存在吗?也许真就是你爷爷哄我们编的故事呢?”
“我相信,爷爷以前跟我说的有很多细节,那些东西真不像是编出来的。”
“你爷爷还说过蚰蜒王的事儿呢,你不怕?”
“我说老李,就咱俩这体格还弄不死一只大虫子了?”
“那好,就算这些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找到当年的土匪山寨呢?你爷爷自己都找不到。”
“大概的地方我是知道的,牡丹江宁安县西边山里。其他的想办法呗,飞哥,金库啊。这要是真能找到,咱不仅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还一劳永逸的解决了致富的问题!”
我没说话,脑子里面闪出来的却是算命的老头子的那句“利在西南”。也许真的有戏呢,难道真是心莫急,自有命。想到这儿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好!咱就去找找看,找不到也没啥损失,万一要是找到了呢。”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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