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真是这样,这根本没法解释。
“我以我的迈卡鲁茵向你担保,如果我预测错了,这把剑就是你的了。”
“你明明是aqca,为什么可以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我忍不住问他。
“想听解释的话,我这里倒是有很多种解释方法,只是我怕你听不懂。”
“你给我说”我有些不爽,被谁都可以,我就是不想被这样的家伙给小看。
“我们知道,泛灵世界原本是5维的,我们原本应该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力,在五维世界中,我可以实现任意四维世界中的所有“可能性”。但是运行规则不允许历史时间线的大幅波动,因此强制将其中之变化最小的维度并回4维,就是我们所处的时间线。预测未来并不是什么很厉害的能力,把现在发生的事情的结果通过计算与处理,同步地推导到整个时间线,这正是中枢计算中心的职责所在。你们可以通过量子跃迁随意跳跃到任意的时间维度,你们也可以知道在现在之后会变成了什么样。”
“问题的关键在于,如果这件事是由于用户导致的,比如说用户在芬尼亚开会,你怎么可能事先知道我会来,你们作为aqca又怎么可能知道我现在会出现在这里,由观察者领导的战斗一定会胜利?”
“那只是因为其实我的权能能看到隐形单位关于这场战役,你们观察者还并没有起到任何决定性的主导权,而且你们的量子跃迁暂时不能使用,因此需要的我还是可以观测时间线上的任何一个点位。”
“你这就是你名正言顺在这里游手好闲的理由!?”我恨不得一刀砍了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这叫做军略。再说,我也没有被中枢选择为作战aqca,我虽然来到了这个时间维度,眼下我也不能插手。”
然而我竟无法反驳,似乎这里一切荒唐到极点的事情都有着他合理的解释。
不过这个芬恩这个功能在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还是有用的。
“为什么亚巴顿的蝗虫会出现在这里。”我问道。
“那是谢林搞的鬼。”
“你是说弗里德里希·谢林?他在这里,制召唤了这些怪物?”
芬恩点了点头。
“历史上的谢林绝对不是这样一个会制造妖魔鬼怪的恶魔,他是神圣,遵从正义的思想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你们人类的行为导致的。”芬恩对我摊了摊手。
“人人类的行为?你是说有人改变了谢林?那么中枢的合并机制是不是有问题的?谁都能改变历史?”
“这个人类的行为定义很广,我是指,任何带有自由意志的意识单位,aqca的思想是不可能被改变的,他们只能在无限的轮回中做出同样的选择。但是如果外在发生了变化,那么aqca则会应对变化,做出逻辑中枢认为的可以让变化减到最小的选择。”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管这里的事情了。我应当离开这里,安心在公司里帮忙制造眼镜,随后争取那到能养活自己的工资。泛灵这个让人到处活受罪的虚构世界的死活根本不关我的事情。能让我坚持到现在的,只不过是对于历史的好奇以及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责任心与虚荣心,如果人类史因为某种形式产生了变化的话,任何一个历史学加都会废寝忘食地展开研究。然而拼图依旧少了一块,眼前发生的事情依旧缺乏条理性。而谢林,可能是解开这个谜题的一大重要环节。
“你要去哪里?”芬恩问我。
我让暗影的力量包裹全身。“我得去找谢林问个清楚。”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你说什么?”我惊讶地说道。
“谢林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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