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尔苏尔看到纸上对方的名字,然后迟疑了一下,继而坚定地指了指“鸩”字,又摊摊手,表示不认识。
对方又是淡淡一笑,但眼神中并没有嘲讽的意思。“你先打开窗,好吗?”
克尔苏尔看了看纸张,又抬头看了看鸩。然后打开了保险杠。
“初次见面!我是鸩,你”鸩走进去,对克尔苏尔进行自我介绍。
“嘘”克尔苏尔立刻上前捂住鸩的嘴,还好鸩就站在床边,克尔苏尔站上去刚好够到。
“请声音小点”克尔苏尔小声说道。
鸩先是一愣,然后会意的点点头。“我是鸩,抱歉深夜来访。”
“鸩?”克尔苏尔盘膝而坐,“我不认识你啊。”
“嗯,我知道。”鸩坐在床边,“不用害怕,我是好人”
“没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吧?”克尔苏尔努力睁大眼睛,以免再度瞌睡。“其实也没有任何人是好人”克尔苏尔小声说道。
但在安静的午夜,克尔苏尔说的话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说的也是。任何人没有任何资格用任何名义以任何方式抹去任何生命。”鸩缓缓说道。
克尔苏尔惊讶地看着对面的人,“嗯?我说错什么了吗?”鸩被克尔苏尔看得很尴尬。
“不没有,只是从没有人赞同过我的观点,你是第一个。”克尔苏尔摇摇头说。
“是吗?那你早点睡吧,我明晚还会来的。再见。”鸩好像有心事一样,起身说到。
“有故事的人最寂寞,因为故事里珍藏着一个遥不可及的人;有心事的人最沉默,因为心事中流淌着一条波澜起伏的河。”有种莫名的力量使克尔苏尔说出了不适合她这个年龄的一段话。
“”鸩停下来脚步,许久才回过神来,“祝好梦。”
没有应答,鸩停下了那些翻飞的思绪,仔细看向克尔苏尔,发现克尔苏尔已经睡着了。
“唉”鸩关上落地窗,离开了。
第二天,克尔苏尔被吵闹的闹钟吵醒,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
“是梦吧?”克尔苏尔笑道。可她却看到书桌上有一个大盒子。“咦?我不记得这里有盒子啊。”
当她打开盒子时,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浮现出来。里面并不是国家军事机密,也不是外星人的图片,更不是成堆的金砖银锭,只是一个人偶──水银灯。
但这却是克尔苏尔很想要的东西了,几个月前她看了《r一zen aiden》,就一直幻想着某一天早上会有一封神秘的选择题放在桌子上。
但自始至终都没有一道选择题。
而今天,在克尔苏尔的桌子上,虽然没有神秘的选择题,却有水银灯的手办,这已经使她感到满足了。
克尔苏尔从盒子里面缓缓拿出人偶,被挡住的纸条也映入克尔苏尔的眼帘。
致克尔苏尔:
别想太多,这个年龄是应该好好玩耍的,不要让其他人的思想支配你的生活。
zhèn
鸩
克尔苏尔淡淡一笑,原来,昨晚的奇怪客人并不是梦,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会赞同我的观点,尽管我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克尔苏尔无意间抬起头,才想起今天还要上课,就慌慌张张的推开门
当然,她没看到,纸条反面有一道选择题。
海尔波普还没有走远是啊从未走远。
“鸩真的存在过吗?”克尔苏尔抬起头,问艾徳琳妮。
“你说呢?”艾徳琳妮坐在一把铁质椅子上。
“那只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克尔苏尔整理整理衣服的褶皱,道。
“你是在否定过去最关照你的人吗?你说他没有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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