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
“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诺诺答的很平淡。
“来玩一盘?”
“没心情。”
“失恋了?”
路明非忽然觉得很抓狂,诺诺像是个小巫婆似的看穿了他的心肝脾肺肾,叫他完全无处容身。
“还没有我没有女朋友,当然不会失恋了,姐姐你想怎样啊?”他输入。
“姐姐叫得还蛮甜的,”诺诺打出一个无比欢快的笑脸符来,“来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也许能帮你忙。”
“你帮什么忙?你又不是我们学校的。”
“我也不认识陈雯雯是吧?”小巫婆诺诺很欠地说。
“你们到底知道多少?”路明非忽的有种极大的恐惧。
“太多了。”
“你们到底知道多少?”路明非手有点抖。
“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父母六年没有见你,只是给你写信?还有你是不是还在怀疑卡塞尔学院为什么给你这么个成绩一般不,是差劲的很的学生高额奖学金?为什么你在面试时分明胡说八道了一通,可面试管说你答的太好了。跟这些比起来,我知道你暗恋谁,实在不算什么。”
“是啊,大概只有我叔叔婶婶不怀疑他们觉得我爸妈什么都能做到一路上都在问我要怎么把我弟弟也办出去。”路明非回答。
“可是我们无可奉告诶,我只能告诉你,你永远都有第二个选择,但是不是接受要看你自己。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所以不要用你以前的知识来判断将来会发生的事比如你没有跟女孩交往过,你就永远不会知道陈雯雯在想什么。”小巫婆的邪恶本质又一次蠢蠢欲动。
路明非犹豫了很长时间,准备向小巫婆示弱一次,既然她那么强横,也许有些不同寻常的建议。
“陈雯雯在想什么?”他问。
“我不知道,”小巫婆诺诺很爽快地回答,而后话锋一转,“可是我也是女孩嘛,我虽然不认识陈雯雯,但我有女性的直觉!”
“那你女性的直觉是什么样的?”
“是她不喜欢你喽。”
“滚蛋!”
路明非不信。他记得那个下午,教室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陈雯雯和他两个人,他在擦黑板,陈雯雯穿着白色棉布的裙子,运动鞋,白色的短袜,坐在讲台上低声地哼着歌,夕阳的斜光照在新换的课桌上,窗外的爬墙虎垂下来,那是春夏之间,花草树木飞快地生长,路明非甚至能在擦黑板的时候听见它们疯长的声音。
他已经忘记了那天陈雯雯为什么也要留下来,只记得陈雯雯忽然扭头问他说,你加不加入我们文学社?
路明非觉得自己仿佛石化了,只剩一颗心突突地跳。窗外的花草疯长,窗口透进的斜光迅速地黯淡,蝉鸣声仿佛加速了一百倍,时间从指间溜走,光阴变化,而他和陈雯雯的凝视好像是永恒的。
“开玩笑的,来,我帮你参谋参谋,你送过花没有?”诺诺问。
“狗尾巴草算么?”路明非来了精神,又开始胡说八道。
“请过看电影么?”
“学校搞革命影片教育展播时,《闪闪的红星》那场我坐在她旁边。”
“她生日是几月几号?”
“10月10号。”
“送过生日礼物没有?”
“她拿我的笔给送她贺卡的男生写回信,后来忘记把笔还给我了,第二天说那就算礼物了”
“你能更没出息一点?”
“我也觉得不能了。”
“你真丢我们卡塞尔学院的脸!”诺诺怒了,“来,让姐姐教育你一下。首先,所有女孩都是要追的!你不主动你惦记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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