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了一声。
那人的背脊一僵硬,传来细微的声音,“无无碍。”
这声音里面都带着颤音,那要是还没问题就真的奇怪了。
将烛台拿了过来,光亮一靠近,杜蕾思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只见安景澜身上穿着的里衣都湿透了,连那头发都被水淋湿以后打成了一捋一捋。
这人究竟怎么了。
“可是可是吵吵到你了?”
该死的,疼痛成这个样子还在想着吵着她?如果不是她发现了,这个人是不是打算就这样挺到天亮?
“很疼?”杜蕾思语气放的轻柔一些,心里面有些五味杂陈,她受不了别人对她好。
“寅时就就不疼了”
话都说不利索,寅时不疼了,那现在还是再疼。
男子一直用后背对着自己,肯定面容更是难看,可是以杜蕾思现在的角度看了过去,那人每说一句话就好想用了全身的力气一样,那后背都是紧紧的绷直的。
不想去探究那深层次的东西,让她有些烦躁。
速度下了床,留下话,“我去叫军医。”
安景澜想要阻拦,可是那里有力气,那个人一出了帐篷,身上那仿若千万条虫子在每一根汗毛孔里面肆意的游荡的蚀骨感立马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通红的双眸,染着痛苦难耐,而那满口的血腥味更是充斥鼻息,怕吵到她,便是咬着唇死硬的扛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以前,在敌军的营帐之中,他被捆束在米字架上面,可以肆无忌惮的挣扎,反正也有着束缚。
但是此刻不一样,他毒发的时候正是那个女人在他的旁边,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般的狼狈。
如今账内就安景澜一个人,便是再也控制不住那毒发的痛楚了。
当神医进来的时候,特意的让其他人都停在了帐子外面,就是怕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是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候还是大吃一惊,这和他预想的最糟糕的情况也是差不多了。
只见帐子里面的行军床上,空无一人,而那床上的用品则都被撕扯的片甲不留,基本上都要成为粉末了,里面摆放的东西也是东倒西歪,该摔得也摔得差不多了。
就在那角落里面,烛火已经熄灭,适应了黑暗以后,神医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果不其然,那最里面的角落里面,一个人影蜷缩在地上,正在瑟瑟发抖,披头散发,赤。身。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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