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姆葛利斐道:“[英]就算是木偶也没关系,贝克先生是我们的恩人。”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和弟弟这么听话。在别人的眼中,他和特利就是贝加先生手中的木偶,没有自己的思想,只会按照命令办事。
特利葛利斐:“[英]哥哥”
木偶这个说法,他知道托姆并不喜欢。
“[英]所以,就按照贝加先生说的去做吧!”托姆葛利斐像是在说服特利葛利斐,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英]嗯,说点也是。”特利葛利斐的表情有些失落,但还是答应了,“输掉吧!哥哥。”
“[英]好。输掉吧!”托姆葛利斐重复。
这次托姆葛利斐走上网前,这次由特利葛利斐来操作遮挡视线的击球,两人配合了无数次,这样的击球早已经习惯。
“不是说了,这招已经没用了吗?”菊丸英二感觉有些奇怪,他的反击轻而易举地得分了。
裁判:“30一0。”
乾贞治:“奇怪。”
河村隆:“怎么了?乾。”
“美国队使用的阵型,因为前后场的选手几乎站在一条直线上,所以对方在网前无法看到球的路线,但是如果对手稍微后退一点就能轻松破解,这是致命弱点。但是,为什么他们明知这招没用了,还要继续使用呢?”乾贞治分析着。
“[德]真是低级的伎俩。”路易斯劳伦特皱着眉,这样的比赛,很明显选手被人操控了,从中场休息过后,这双胞胎的表现就变得完全不同了。
那么刻意丢分,那么失魂落魄。
虽然这样的事情,在网球界看多了,但是把这种东西带入单纯的国中生的世界,难以原谅。
菊丸英二忍不住了,对葛利斐兄弟喊道:“喂,到底想不想打啊!你们明明都知道那招不起作用了,为什么还要用呢?”
葛利斐兄弟有些讶异地看着菊丸英二,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能感觉到对方在生气。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没有认真打网球放水了么?
被对方放水,有机会获胜,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
忍足侑士劝道:“别说了,他们不可能会听得懂日语。”
裁判看着菊丸英二道:“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论。”是得有多傻,才会告诉对手,对方所做的是错的。虽然他是个裁判,应当公正,但是毕竟是日本人,还是会稍微有些偏向日本的。
菊丸英二闭了闭眼,生闷气道:“是。”
越前龙马道:“菊丸学长生气还真是少见呢!”
场上,托姆葛利斐的状态有些不对。虽然一再强调要输的人是他,但他似乎比特利葛利斐更失魂落魄。
“[英]哥哥。”特利葛利斐担心地道。
“[英]我知道啊,特利。我们要输掉,没问题吧?”托姆葛利斐再次说了类似的话,努力说服自己。
“[英]我知道。”特利葛利斐笑着回答,只是笑容中有些苦涩。
“[英]不要忘了我们能站在这里,都是多亏了贝加先生。”托姆葛利斐继续絮絮叨叨着。特利葛利斐陷入回忆中,他当然不会忘记贝加先生的恩情,那个人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再生父母。
从小失去了双亲的葛利斐兄弟,被婶婶收养。挤在窄小的房间里,做着繁重的工作,如此长大。为了生存,他们经常被婶婶派去捡垃圾卖钱,也经常因为捡垃圾卖的钱不够多而被婶婶毒打。直到有一年圣诞,他们捡到了一对网球拍,那好像是上天为他们送来的圣诞礼物,让那个圣诞节变得温暖了许多。
自那之后,网球成为了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成为了他们快乐的来源。因为网球,婶婶的严厉苛责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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