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暗桩,不过执行公事罢了。”
苏花意微微点头,问道:“那么所谓外患又是什么?这些中看不中用的中原群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他们并不能对我北疆造成威胁。”封南星道:“非也,所谓外患,乃是—庆国的赤翼铁骑,庆国开国之初,赤翼军便是凭此扫清六合,如今虽然不及当年,但是余威犹在,不是小小北疆能抵挡得住的。”
葛云山大声反驳道:“一派胡言!北疆距离庆国武都何止万里,而且赤翼铁骑乃庆国最为精锐之师,怎么可能被派到如此不毛之地?我等忠于毒后之心,天地可鉴,此人分明欲行离间之计,其心可诛!”他身后站出一人拔出剑抵住封南星的咽喉,苏花意并没有出言制止。封南星丝毫不惧,答道:“本来我也不信,但是晚辈昨天已经在北疆看到武都禁军副总督‘神雷天将’于元魁,他既来此,大军必随后就到。赤翼铁骑使用均是培育了数代的宝马良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来此地不过半月路程,如果日夜兼程,只怕更快。”封南星说谎有一个特点,就是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令对方就算不相信,也半信半疑。
苏花意美目微怒,道:“四娘,于元魁的人马到北疆了,我怎么不知?”只见被叫做四娘的妇人立马下跪,道:“毒后饶命,手下的人并不认识他的相貌,虽有报道疑似庆国官府的人,尚无法断定。”此时疑有内奸,毒后手下人人自危,均怕怀疑道自己头上。苏花意点头,似乎接受了她的说辞,道:“你先起来。蓝六弟,放下剑,别怠慢了封少侠。”那位姓蓝的高手似是不舍,最终还是放下了剑。
封南星继续说道:“毒后,能否和在下做一个约定。如果我说出叛徒的名字,可否放了狄云飞夫妇等人,我相信狄大侠一向对朝廷的鹰犬十分痛恨,如果他们作出伤天害理,危害北疆百姓的事情,请他们协助,应当不会拒绝。”狄云飞忙道:“如果不是违背江湖道义的事情,狄某愿意帮忙。”
苏花意奇道:“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谁是北疆内奸?有趣,我答应了。”
封南星道:“刚才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请毒后附耳过来,公平起见,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苏花意依言将耳朵附在封南星嘴边,封南星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名蛇蝎美人,不由得心神一荡,突然感到胸口一凉,脑子一片空白,双腿没了支撑的力气,直直地倒了下去。
苏花意从封南星胸口取出一枚银针,四娘仔细端详一番,道:“这确实是六弟的蓝良才的天火蛇蝎针,六弟你事情败露,杀人灭口,如今还有什么话说?”蓝良才便是刚才拿剑威胁封南星的少年,只见他目露惊慌之色,争辩道:“我不是内奸,这针是我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会中天火蛇蝎针的。毒后,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葛五叔怒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不知悔改,罪无可恕!”说罢一掌往蓝良才天灵拍去,蓝良才百口莫辩,一时间竟忘了出手抵御,顿时深陷险境。
只在此时,有人出手挡下了这必杀一掌,葛云山只感觉千钧巨力如入大海,消失无踪,定睛一看,那人白衣款款,香风阵阵,正是苏花意,她幽幽叹道:“葛五叔,我真没想到是你,已到此时,还打算一错到底吗?刚才你在袖中射出天火蛇蝎针,瞒得过别人,唯独瞒不过我。侄女自认对你还算尊敬,你为何要起反叛之心?”
葛云山见事情暴露,大笑数声,道:“你老子苏星汉只不过比我大了几岁,本事平平便当了北疆之主。好不容易熬到他死了,终于轮到我掌权了。结果不知道哪里出现个女儿,年纪轻轻,资历又浅,对北疆也没甚贡献,奉这样的女流为主,葬送北疆基业,就算其他人服,我葛云山也不服。”
此事葛云山积压心头已久,此刻宣泄而出,顿感畅快。苏花意一言不发,谁也不知面具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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