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浑身散发着黑色的烟雾，仿若流水般从身上倾泻而下。它抖了抖身子，从少女的背后依次传来了五次闷响，那是与地面撞击的声音。

    少女回过头去。

    我隔着雾，通过那躺在地面上的五个“东西”身上的衣服，认出了他们。

    都是自己熟悉的面孔。

    我感觉到天空中有什么液体滴落在脸上，我伸手摸了摸，入手处一种湿滑黏腻。

    是血。

    我有些不敢凑到近处去确认到底是谁，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站在原地发呆。

    地上的“东西”们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然后它们站了起来。

    我看着它们纷纷不自然的扭动着，抽动着，同时还发出的令人作呕的，骨头与血肉摩擦的声音，然后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曾经是嘴的地方张开，发出一种温柔的声音。

    “这都是你的错”

    “是你”

    “都是你”

    “为什么”

    “恨你”

    少女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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