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茗心里有些震撼,眼眶当即有些湿了,他居然说非她不娶……
那万一他们俩不能结婚,那他不就要孤独终老了吗?
呸呸呸!
她不会让阿衍孤独终老的,她真的不能再负他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不能再离开他了……
白荨优雅的气韵彻底崩塌,她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的眼眶一点点地被逼红了,眼中有水雾早已遮掩了视线……
“阿衍,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们一定是在演戏!对,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白荨不断用自言自语自我催眠。
“呵,白小姐你这自我催眠的能力还真是不错……”季茗轻笑,“真替你悲哀,追我男人追了这么久,连情敌是谁都不知道……”
白荨气急败坏地瞪着季茗,眼眶里有眼泪被逼了下来,“哗哗哗”地从脸上滑落,砸在地上。
季茗轻轻叹了口气:“白小姐啊,你这情敌段位太低,我玩都玩不尽兴,你还是再修炼个几十年再来和我抢男人吧!”
白荨感觉自己的肺要气炸了,她快速地抹掉了眼泪,可怜兮兮地望了一眼凌衍,可是男人压根就没有看她,他的注意力全在季茗的板鞋上——
随后,白荨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被她尊为天神的男人竟然蹲下身子给一个女人系鞋带,动作温柔耐心。
旁若无人的对话传入白荨的耳中,她的耳朵刺痛一片。
“宝贝,鞋带怎么松了?”凌衍问。
季茗实力甩锅道:“凌先生,早上出门的时候,你一定没有帮我把鞋带系好,都怪你!”
“是是,夫人说的是,都怪我……”凌衍失笑,手指灵活地帮她系着鞋带,“夫人放心,为夫人系鞋带这门绝活我一定会勤加苦练的!”
白荨听不下去了,她最后看了他们一眼,满面泪痕地转身跑出办公室。
凌衍没有对白荨的背影投放一点目光,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季茗的鞋带,起身看向了祁笙,缓缓问道:“祁秘书,你跟着我多久了?”
祁笙一愣,回道:“……三年多了。”
凌衍勾唇笑了一下:“阿笙……想来你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的察言观色能力也绝对是一流的,你看不出我对谁有意吗?”
“……凌董。”祁笙有点惊吓到,这是他第一次叫她“阿笙”,第一次这样压制着怒气反问她。
两个月前,祁笙在沂龙湾见到季茗这个女人时,她就发现了凌衍对她是特别的,但是她对季茗抛不开成见,所以一直站队白荨……
“阿笙,对我女人的尊重就是对我的尊重。”凌衍说,“还希望你以后能像尊重我一样尊重她。”
祁笙张了张嘴巴,脸上风轻云淡的表情彻底垮了,身上女强人的伪装也轰然倒塌:“对……对不起,凌董。”
凌衍看了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很平静:“再对她不敬,就请离开吧,阿笙,我不缺秘书。”
祁笙彻底怔住了,她睁大眼睛望着凌衍,她的眼里有受伤,她的心里更是泛起了疼痛,那痛是那般的痛彻心扉。
原来,她这三年的跟从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秘书,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是,她永远只是他工作上的伙伴,他对她没有过多的私人感情,只是想替换随时便可以替换的一个秘书罢了……
凌衍从祁笙身上收回目光,搂紧怀中的女人:“宝贝啊,我还有一个会要开,你在这等我,还是回你办公室?”
季茗笑了笑:“我可不是白拿钱的主,既然拿了凌氏的工资,我当然要去工作啊!”
“这工资你可以白拿,就当我发给你的零花钱,从我私人账户里出,而且有我赚钱,你还需要这么拼吗?”
季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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