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他啊”荒假装听懂。
寥摇头,“这句话也适用于你啊。”
“诶?”
“没记错的话,几年不见,你可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吧?”
“嘛,我的顶点就是这了,你再逼我也没用。”荒将责任推卸给自己的血统和天分。
“别人就算了,在我这里你还装?”寥一脸鄙夷。
“诶嘿嘿。”继续装傻。
“你就是纯属过得太顺了懒得努力而已。”寥摆出一副家长姿态。
“这可不归你管呐。”荒以一张带着奇怪的笑脸转过头来。
“哈?”寥一时没反应过来。
“说回来,过得顺这点我可比不过你啊,一路飙升直接破阶的寥大人。”荒忘了几分钟前还说过的话,又嘲讽了寥。
“你以为这迅速的升阶是怎么换来的?”寥却不再像以往一般与他扯皮,神色阴沉了下来。
“哈?孤高冷傲的寥大人要开始讲述悲情史了么?”荒继续嘲讽。
“你!”寥怒了,原本扶着栏杆的双手紧握,似乎要将这粗实的铁杆扭曲。
“话说我还没见过你那第一个式神来着。”还在继续。
“”铁杆已轻微印下指痕。
“是那时候的吧?”荒的声音突然放低。
寥的手,最终还是松开了。
二人沉默不语。
“虽然我这种父亲葬礼第二天便将职责丢得一干二净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但是,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你不累吗?”荒转身准备离开。
寥不接话。
“顺带一提,实力毫无提升这事,问题从来不是出在我身上。”楼梯口,荒转身道,而后带上了门。
寥滑落,双手勾着栏杆,跪坐在地。
阴影中,一个岁的小女孩轻手轻脚靠了过来,“姐姐。”
“翠。”寥回首,将那半虚半实的身体抱在了怀中。
“是吗?了解了。”季先生挂断电话,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说道,“寥先回去了,接下来几天也不会来这边,工作就暂时由唯来接管。”
“啧。”唯哼了一声对工作增加表示不满,“所以你到底是做了什么竟然让寥早退了?”
“嘛,一些事情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于她于你。”荒在冰箱翻找有无喜好的啤酒,也不回头就这么回答了。
自荒从天台回来后,直到唯和离尘都从任务回来了,也不见寥回到这地下室。作为一个非明面的组织,零番的正常工作时间是从晚上八点到次日凌晨四点,身为零番的组长,无故早退这种事情可是几年来的头一次。
“啧,你这不是更让人想究底了么?”明觉道。
“不怕死就尽管去问咯。”荒终归还是找到了一罐还算对口的牌子,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寥的办公椅上,脚一蹬地滑了出去。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毕竟”明觉不确定。
“刚才说的死不是修辞手法哟。”
“算了算了。”明觉一抖。
荒也不继续搭话,在桌上拣了本书随意翻看。
虽然心思全然不在书上。
虽说结果相对还算不错,但不管怎样也是种玩火性质的行为,下次还是算了吧。就寥的反应来看,当年寂孤家的灭门绝非是受到袭击那么简单,至少在袭击之后,绝非外界所传偶然修行路过的花开院葉救下了寥这最后的子嗣这样的收尾。荒还记得在自己还未踏入这个世界之前,那次父亲匆忙去了外地,又在次日凌晨匆忙赶回的异常。也正是那次之后,父亲频繁进出地下室,才有了当时年少好奇心旺盛的荒误入地下室看见那些关于阴阳术的各式研究,后开始接触阴阳师社会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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