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劲渐涨,卷起林中的落叶,刮过二人的脸颊。风中,隐隐带着鬼灵绝望的哭叫声,越是接近寥的那个方向,便越是密集。
“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寂孤家的黄泉引渡了吧?你雇主就是派你来破坏这个?”c
“大概就是了吧。”
“你不急么?已经开始了哦仪式。”
“难不成你还会放我过去?”
“e,并不会。”假装认真思考。
“所以说不还得先解决你么,工作倒也只能看情况而定了,或许真就只能拿到那份保底了。”
“嘿呀,那还真是可惜了呢。”幸灾乐祸。
“啧,这都是因为你挡在了这里不是么?”无月招呼双狼进攻,左手掐诀,自上而下一挥,一道落雷坠下,却又是一道火光后被荒躲过。
荒保持着火式,避开双狼,几步行至无月面前,持着不知何时从何处逃出的只二十厘米的木柄短刀与无月近身格斗。二十厘米,单单柄部便占了一半,拇指还顶在刀背上防止滑脱,就这么个不趁手的武器,对荒而言用的倒也舒坦。
无月左手双指在匕上一划,匕上开始闪起电光,还带有霹雳声,向着荒划来。荒用刀挡住,左手又不知从哪掏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刀,扎在无月的前臂上。还想再掏一把,却是被无月一脚踢在臂上,无月自己却连退数步,先与荒拉开了距离。
“你哪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武器?”无月拔下那把刀,扯了段随身携带的绷带对伤口做了简单处理。
“量产批发,品质保证,要不给你介绍介绍?打折加包邮哦。”荒从腰间一摸,摸出十来把带鞘的一模一样的小刀,倒还真就是如他所说的量产批发。
“你这人脑子有病吧?”无月惊奇于荒如此的回答。
“不,我故意的来着。”
“不不不,你就是脑子有病的来着。”身为女主的夜又冒出来寻求存在感。
“滚滚滚,小孩子玩你的去。”又与无月打起来了的荒此刻倒不很有精力专注于与夜的拌嘴。
“啧。”夜从包里掏出了零食和饮料,在一旁围观,“诶,你这拳怎么这么轻呐?用力揍那中年人呐。”嗯,顺便给身为敌人的无月加油。
“喂,我才二十五啊。”荒挡住攻击,回头辩解。
“呃,要不,咱们先停一停,你先去把她解决了?”无月很理解荒此时想教训夜的心情,发出提议。
“e,好主意。不对,我去教训她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去寥那边捣乱了?”
“不会的,我这么正直的人,不会的,大概”撇过脸去。
“现在的人呐”荒又得上前去和无月打了起来。
荒与夜在结界外等待着,倍感无聊,又开始扯起了地上的草。风已渐渐停息,那少年也见无缘完成任务,寻了个机会带着双狼离开了。
“呐,你说她怎么还不出来啊,我都等得烦了。”夜揪起一根草,折了几下,似乎是想结成什么东西,又不满意,扔到了一旁。
“谁知道呢?这仪式我也只是当年听说过而已,具体流程只有他们寂孤家的人才知道,我哪有资格。”荒把草搓成针对着不远处的之前扎的草人扔飞镖玩,但因草针实在太轻,理所当然的一个也没镖中。
“该不会她太嫌弃你直接溜了吧?”夜也开始搓草针扔飞镖。
“应该不至于吧?喂喂!你怎么还带用灵力的,这算作弊的啊。”荒看着夜的飞镖准确无误刺中草人脑袋刚想赞叹不愧是专业玩飞镖的,就看见草针给草人扎了个窟窿,“大概还是挺欢迎的吧?大概”一脸心虚。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来到他们面前的并不是寥,而是一群不相识的男人,将二人包围在中间。
“就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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