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您这里,只是为了我个人的请求。”
“哦?你也有向我请求的时候?”青年一脸蔑视,转过身来,迎来的却是一柄长枪直刺他门面正中。他急忙用手挡开,但已来不及。长枪刺入左眼,被手一挡,却是整个眼球被挑了出来。
“你做什么?”青年捂着空洞的左眼,止不住鲜血从指缝流出,扭曲的面孔不知是因疼痛还是忿恨。
“请您交出继承权。”男子故作礼貌地鞠躬,眼中满是带着威胁意味的笑意。
“大干部已经不满足你了吗?就这么想要组长的位置吗?那就给你好了,不过就凭你那出生,你能坐在那个位置上多久?可别忘了,喻行,你只不过是个出生不明的弃子,若不是我们飞驒隼组将你抚养,你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能不能当上组长我自会考虑,之后会怎样您也不用担心了。现在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在我的手下,要么就快点逃吧。”
“死?你我实力相较如何还是未知,你就这么确定我不如你?”抓起手边的长枪,向对方甩去,对方轻轻一隔就将其挑开。他身形一闪,消失在对方视野,又立即出现在其身后空中,双手持枪向下刺去,对方头也不回,枪柄向后一顶,精准地捅到他的腹部,将他击退到房间的另一侧。
“您的战斗习惯我早就摸透了,或许您的实力的确高于我,但您已不可能再击中我一次。”带着一成不变的笑容继续看着他。
青年不再说话,又一次消失并出现,又一次被对方避过或挡住,一次又一次,正如对方所说,再没击中过一次。
“说了没用的。”那人将枪往空中一指,正是他出现的位置,而这次也不再只是防御,枪尖直指要害,并带起数道刀风。青年虽挡住了那枪尖,但却被那刀风刺穿躯体数处,枪尖一挑,被直接从窗口甩出高楼,跌入林中。
喻行也不追击,淡然地走下了楼,对着诸多听到打斗声而聚集着不知该如何行动的小妖道,“这个分部归铃大人统领了。”便淡然离去。
“让你做的都办好了?”隼组本部,一女子问道,正是喻行所说的铃。
“是的,悟已经离开飞驒一带了,逃的江户方向。不过,他的左眼被我毁了,您不会怪罪我吧?”
“还活着就行,接下来,做我们该做的吧。”
铸肆从铁砧上夹起那烧的通红的刀,却不置入水中淬火,持咒一念,那刀凭空浮起,直刎青雏脖颈。青雏也不躲开,或是更像被控制了一般无法动弹,惊恐地看着刀刃划开脖子,带起一道鲜血。
“你做了什么?”红黑见状,凝出一柄刀扑向铸肆。那刀也迎向红黑,红黑飞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
少年的眼前,不曾见过的林中,不曾见过的模糊面容,不曾见过的模糊男人身影向他走来,手中,一柄无镡黑柄黑刃刀装配在黑色木鞘中。不曾体会过的怪异,一切都是模糊的,唯独那人不带任何感情却让人觉得冷得可怕的笑容是那么清晰,清晰的让人感到诡异甚至恶心。
那身影贴近了他,红黑试图做出反应,却发现仿佛不是他的身体一般,无法动弹分毫,亦没有丝毫知觉。被紧握着的黑色太刀突然拔出,刺入他的腹部,他试图挣扎,却依旧毫无作用,只能看着那刀贪婪的吸取着自己的血液。
“鬼卒,不,或许这种时候应该叫你的本名才对,叫什么来着?红黑?对,应该就是这个了。”模糊的影子嬉笑着,嘲笑着,拔出那吸足了鲜血的刀,折断,“别这样嘛,别一脸已经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模样做出这种暴怒的表情,就这么死去不也挺好的嘛?”
身体说着些什么,却也是如之前一般,都是模糊无法辨认的。
红黑眼前一阵恍惚,抬起头,青雏一脸困惑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却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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