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也猜测过如此，虽然有许多部族的能力是以妖力和妖气作为直接攻击手段，但看少年的体态与发间夹杂的细羽，应该是只鸟雀妖族，然而对于更依赖飞行能力和身体灵活性的鸟雀妖族，将妖气凝结为实体的寥寥无几，凝结成剑刃的部族以她多年来的见闻更是从未出现过，而那浑浊的妖气更是变异体常有的现象，但为何会说出这话？少女想不明白。

    “为何如此仇视部族？即使能力和妖气不同，不也是部族的血统么？即使同作为变异体的我，也不能理解你的想法！”

    “仇视？不这么做要被杀死的可是我们一家呢！”少年一次又一次撼动着牢笼，爆发出的庞大妖力压迫着对手，“自出生起，便处于部族的威压下，随时都可能被部族一个命令处以肃清，维系族人之间关系的，不是血统，而是那不确定的利益和高位者的权力。从未在族落中居住，也从未得到过什么，这就是所谓部族？不过是不稳定的血统就要赶尽杀绝，这就是所谓族人？别逗了，像你这种在族人的保护下长大的是不会懂得的。”

    少年的刀越挥越慢，最后完全停了下来，坐在了地上。过度的爆发消耗了他太多的妖力和体力。

    “你告诉我，我究竟是为谁而存在？”少年的双眼满是对过往的怨恨。

    少女默不作声。

    “动手吧。”

    森林陷入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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