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你也挺年轻的,真的,漂漂亮亮光彩照人,相信你肯定能够越活越年轻。”霓衣风马打趣道。
“油嘴滑舌,不过这话中听。你们是来做什么的我不管,记得,这里是旧自由城,不要轻易惹事,很麻烦的。好了,毯子那边有,自己拿,姐姐我也要去睡觉了。”红姐和霓衣风马聊了半个多小时之后终于也倦了,然后稍微提醒了他,之后就打着呵欠回到吧台打盹去了。
霓衣风马捧着杯红姐聊天时候讨来的一杯普普通通的葡萄酒,望着外面的暴风雨出神。
“这酒又是一番别样的滋味呢。”他小声称赞。
“要不退出游戏之后,自己再酿点或者尝点外面的酒,怎么样?”他想。
红色的身影早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而且他的身上依旧没任何痕迹甚至连土灰都没有,看来被他处理了。现在的他依旧是坐在废弃工地的破烂建筑里,望着夜雨,悄无声息。他什么都没有想,什么意识都没有,就好像睡着了那般。
忽然,他的身体抖了几抖,他认定自己的视觉系统受到了干扰,因为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他以为是(运输机器人,一代机)的角,可那又不太像,以及大幅红色的画他抚着胸口试图让剧烈波动着的脉冲信号稳定下来。他不知道的自己的机体内部发生了什么,第几次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了?他数不清楚了。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种情况呢?他努力地回想可越想眼睛越疼,但这次他克制了挥舞剑刃的冲动,只是捏着顺手捡起的碎水泥块,他的手指间渗出了砂石土砾。
他在竭力复原着自己过去,可怎么也做不到。
到底,那是什么东西!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星魂睁开了眼睛,被怀里软软的东西吓到了,直接滚到了地上。而沙发上头发散着的娜塔莎蜷了蜷身体,不过很快又舒展了,看来是战衣又稍微调整了温度。
“这丫头!”
他刚想这么说,但努力回想昨晚的时候发现,昨晚自己好像是睡在旁边那沙发上的吧!呃这可怎么解释?这下可糟糕了。完了完了,该怎么解释呢?每天保持着高智商低情商的他总是不受控制地把事情搞得特别奇怪,如果解释自己半夜醒来之后出去溜达了圈,然后回来的时候不小心上错沙发了怎样?
他只能坐在地上守着娜塔莎等待她醒过来确定下,情况不对立马道歉。他都这么想好了,但是他想多了,娜塔莎大多数时间像个小迷糊,更别说在睡觉的时候了,说不定就算她看见了也会当成一场梦,因为她把星魂想象得特别完美,但这就是星魂最纠结和在意的地方。想给自己两拳的星魂懊恼不已,这下辜负了娜塔莎对他的无条件信任。
“呵啊哈哈”
霓衣风马在一旁小声偷笑着,他很想看看这出戏接下来会怎么发展。其实,嗯怎么说呢,研究人类真的挺有意思,他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与人类交往。
“诗人,你整夜没睡吗?抱歉啊,我的错,喝醉了睡得太死。”星魂这样检讨,至于诗人这个称呼是霓衣风马自己提出的,因为他的游戏昵称太拗口,而且他也表示过自己特别喜欢李白写过的诗句,所以自称诗人了。
“我不困,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那位小女友吧,我出去外面看看。”
霓衣风马调侃完星魂就朝着门外走去,只留下满脸尴尬的星魂守着娜塔莎不知道该做什么。算了,先在这里等着她睡醒再说吧。于是星魂蹲坐在地下,静静地看着娜塔莎睡觉。
走出大门外的霓衣风马嘀咕着:“什么时候停啊,这烦人的雨。”
雨,恰巧停了,空气中突然充满了尴尬的气息。
额这运气好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也太突然了。然后霓衣风马弱弱地又说了句:“要不再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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