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他哪里知道,这寒气是张贰在挖坑之时从那落雪剑上沾染过来的。
蓝衣少女听的此语,只觉天降惊雷,祈求的目光望向师傅却只收到青衣女子的摇头,怔怔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那青衣女子又叹了一口气,站在原地等待张掌柜做主。
实际上这青衣女子并不是没有方法救助张贰,不过代价极大,她自认是善良之辈,但也未做到那菩萨心肠,会为一个几面之缘的陌生青年付出如此代价。
张掌柜脸上也并没有甚么过于悲痛的表情,只是眼中充满追忆,连续叹了三口气,感叹:“或许这便是这张小子的命吧,强求不得。只求他去得没有遗憾便是,大不了在他坟前多放几串糖葫芦。”
又看了看秦末雪,对着青衣女子道:“张小子是活不成了,不过这秦公子是张小子一路从山上背下来的,直到看到我才栽倒在地上,想来是心中十分在意秦公子的安危,还请姑娘照顾一二。”
那青衣女子听到秦末雪是张贰一介普通少年从山上负于背上救回来的,不知是如何作想,却突然道:“其实张小哥也不是必死无疑。”
那蓝衣女子方才还在发怔,听得此话,竟比那张掌柜还先开口道:“师傅,芷依求求你救救这小子。”
张掌柜也急忙道:“还请女侠出手相助,但有所需,敬请吩咐,只要能够做到,张某人绝不推辞。”
这般话语,想来张贰在二人心中份量极重。这张掌柜还情有可原,毕竟一起生活久了,日久生情。不过这蓝衣女子如此作为却是让人意想不到。
蓝衣女子并未急着答应,向张掌柜道:“这张公子的寒气,在下并不曾精修医术,无法做到医治,不过在下认识一位长辈,说是当世医仙也不为过,只要我将张公子带到那里,他必定能够医治。”
她自然是没说这一路山高路远的,需要耗费多少丹药和自己几年的内力来压制张贰体内寒气为其吊命,并且到了地方那人还不一定会相救。但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
张掌柜不知其中门道,只是听见女子如此话语,松了一口气道:“还请女侠开恩,一定要救救这张小子。”
青衣女子点了点头,又为两人各自喂入一颗丹药,才道:“事不宜迟,事关张小哥的生命安危,现在便直接启程吧,只是这一路颠簸不得,还需备好一辆马车。”
张掌柜应到:“那是自然,我现在就领着两位姑娘去城东的车马铺租一辆上等马车。”
张掌柜先是回到客栈为几人准备了一些路上的干粮,又回里屋不知做些什么,去了有一刻钟,便领着二女,和随行的守门汉子带着昏迷的二人往城东去了。
本来到了夜间是不许出入乌昌的,只是这张掌柜干这一行也是与守门的那位头头有些交情,那头头收下张掌柜递过来的银子后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众人出了城外,便看见东门外右边的大路上,一处宅院外草场空地停靠着几辆马车,只是没有马儿,张掌柜让众人在院门外等候,自己进了院子。
少顷,便领着一个黝黑的汉子出来了。
那张掌柜想必已经把事情经过告诉清楚,那汉子出来之后,站在门边吹了一声口哨,悠扬传出。
众人不知何故,突然草场远处响起阵阵马蹄声,只见尘烟滚滚,二十来匹骏马从远处奔走而来,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眼前汉子突然吹哨,原来是在招呼这些外出的骏马。
只见一马当先而来,竟比其他马匹快上不少,率先站在了几人二三步开外,随后其他马才姗姗而来,两女子眼前一亮,只道是一匹千里马。只见那马通体黝黑,脖背上却又是一尘不染的雪白鬓毛,当真是俊丽无比。
蓝衣少女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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