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院中,似乎将整个院子守卫的密不透风。一名左脸带着伤疤的锦衣卫匆忙来到院中,要面见厂都大人。在那处房间门外的锦衣卫进屋通报之后,那名锦衣卫这才走进屋内。刘瑾坐在桌前,烛火通明,照亮他身前的一张西域地形图,上面极其详细地标注着各大江河山脉地形,以及几个重要江湖门派的所在位置。
那名锦衣卫拱手向厂都大人汇报:鬼影大人和千阳公主在兰亭苑湖岸亭台处只是饮酒,但并未谈及任何有关东厂和江湖之间的事情;之后千阳公主和鬼影大人手持木剑在屋顶之上切磋剑法,却突然在屋顶之上冒出来一个女子,本以为是刺客,但鬼影大人却说那女子是洛阳镇国将军府的朱灵儿郡主,但公主似乎并不相信,此时公主和那女子单独在屋内相谈,似乎千阳公主极其生气。
刘瑾听闻之后,眉宇之间露出一丝阴邪,继而他冷笑起来,心里在想:看来这千阳公主从皇城一路同来,真的是为了想要见鬼影!刘瑾让那名锦衣卫继续在暗中盯紧千阳公主的一举一动,继而挥手让其退下。刘瑾再次盯着眼前的地形图,目光先是扫过大雪山的祁连派,继而向西定在遥远的天山派!
兰亭苑。月色渐晚,夜风习习。当鬼影看到房门打开,千阳公主和朱灵儿郡主有说有笑的一同走出来,朱灵儿嘴里甜甜的喊着姐姐长姐姐短;而千阳公主则喊着灵儿妹妹。两个人嫣然一副老相识的情形,倍加亲切。这让鬼影顿时一头雾水,事情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差?刚才鬼影还在为朱灵儿担心着,没想到现在二人之间的关系竟然瞬间升温,让他着实所料未及。看来,他还真是低估了朱灵儿耍嘴皮子的本领!
朱灵儿上前笑着说道:“鬼影,你还愣着干嘛?公主邀请你一同进屋饮酒呢!”
千阳公主脸上笑着,走到鬼影身旁,看着他说:“阿影,刚才本公主酒兴未尽,今夜我们三个人就来个一醉方休!”
鬼影愣着,随即拱手道:“公主,夜色已深,实属不便。待到明日,属下定当陪公主和郡主畅快痛饮!”
朱灵儿使眼色,说道:“鬼影,你怎如此不知好歹?公主盛情相邀于你,你只需照办就行,何必如此啰嗦!”
鬼影似乎从朱灵儿的眼色中看出了什么端倪,但他始终还是觉得不妥,若是让刘公公知晓此事的话,定会降罪于他。正在鬼影犹豫之时,千阳公主和朱灵儿郡主竟然左右上手,一同掺扶鬼影,将其拉进屋内。
天色刚亮,兰亭苑内的锦衣卫护卫依然尽忠职守;几名丫鬟从一侧房屋内走出来,边走边说着:不知此刻公主他们有无醒酒来。当她们看到东厂厂都大人带人走过来,吓得全都躬身行礼。刘瑾看着她们如此慌张地神情,厉声询问她们公主呢?几个丫鬟吱吱唔唔,说公主还在房间内。刘瑾怒眼相瞪,直身走开,一把推开那间房屋的房门,满屋的酒气席面而来。眼前的情形,顿时让刘瑾勃然大怒。
只见,千阳公主和鬼影相互抱着斜躺在地,似乎还未酒醒;旁边的凳子上趴着一个女子,应该就是洛阳镇国将军府的朱灵儿郡主。关于朱灵儿这段时间在长安府署之事,千户周升之前在密信中已向刘瑾多次提过。
刘瑾让几名丫鬟进屋,上前将三人唤醒过来。鬼影睁开双眼,发现千阳公主躺在身旁,又看到刘公公站在眼前,他立即起身而立,上前向刘瑾拱手行礼。千阳公主被两个丫鬟掺扶起来,她感觉还是有些头晕。朱灵儿醒过来,看着屋内的情形,似乎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刘瑾瞪着鬼影,厉声说道:“成何体统!鬼影,你可知罪?”
鬼影拱手说道:“刘公公,属下知罪!属下甘愿接受处罚!”
千阳公主上前说道:“刘公公,昨夜是本公主邀来鬼影一同饮酒的,并非鬼影一人之过;若刘公公执意要处罚鬼影的话,那就请刘公公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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