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暂时还搞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和底细,队员们立即警觉起来,齐伟也自觉闭上了嘴。
“你们好。”男子用生硬的神九州话说道。
“你好。”郑弘毅微笑着回答。
“请问,你们是神九州人吗?”男子虽然话说不溜,但是很有礼貌。
“是的,我们是神九州人。”对郑弘毅而言,这是一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回答。
“我的天哪,那太好了!我正在学习神九州话,我也很想了解神九州。请问,在神九州有这么快c这么豪华的火车吗?”男子摊开右手,满脸自豪地环视车厢一周。
“噗!”正在喝水的罗乃瑛喷了齐伟一身。
“这c这个c这个还真没有,因为在神九州最慢的火车也得200以上了。”郑弘毅已经尴尬到有些结巴。
“我的天哪!”男子转身默默离去。
重归平静后,大家不再说话。郑弘毅一边看着车窗外闪过的景物,一边回想那个偷自己钱的少年。
“他很奇特。”郑弘毅在心中说道。
虽说是专列,但是到达加尔达还是晚点了二十分钟,经过近六个小时的硬座,队员们终于下了车。
“哎吆我去!我还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长时间的火车,超铁从神九州最北边跑到最南边也用不了这么久啊!”齐伟托着腰来回扭动。
“出来才知道自己国家好。”常子风笑着说道。
五人找了一家条件较好的宾馆住下,稍事休息后出来吃饭。沐兰浠挑选的这家饭店卫生整洁,队员们根据上次在东桑国的经验,边吃边听,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不远处的座位上,四个中年男子正在聊得热火:
“都听说了吧?前天又有一架飞机掉下来了,就在郊区不远的村落里。”
“当然知道,不过好在这次并没有人员伤亡,听说只是把一处农房给砸了个稀巴烂。”
“哎,出门多小心吧,掉飞机又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你们知道不知道近期坦陀寺又要开始‘圣女’祭祀了。”
“是吗?那到时候可得去瞧瞧!前几个‘圣女’长得都不错呢,呵呵呵~~~”
并未得到什么有价值信息的队员们多少有些失望,齐伟挤着眼睛喝了一口水,喃喃地说道:“又辣又难吃,我们下次找一家神九州餐馆呗。”
“这咖喱饭不正宗吗?”沐兰浠问道。
“正宗不正宗不知道,反正没有我们‘小黑’做的好吃。”齐伟又喝了一口水。
“我觉得还行,再吃一次再换。”罗乃瑛大口地扒拉着咖喱饭。
“生活上听沐兰浠安排,大家尽快吃完,我们回宾馆商讨一下下步行动。”郑弘毅喝了一大口水,他也不喜欢吃这里的味道。
翌日清晨,郊区村头出现一位衣着老旧且多处撕裂的男子,只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神情满是狼狈与疲倦。细看之下,正是偷郑弘毅两百块钱的那个少年。
少年拖着受伤的左腿,步履蹒跚地向村里走去。
突然,少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惊呆了。他看到自家老旧的房子坍塌破碎,四周狼藉遍地,病重的母亲躺在草席上一动不动,妹妹跪在一旁不住地抽泣。
“啊!怎么会这样?!妈妈,你没事吧?”少年不顾腿伤的疼痛赶忙快跑过去。
“达特,你c你回来了。”瘦骨嶙峋的母亲握着跪在草席前的少年,老泪纵横。
“哥,你怎么才回来啊!咱们的家都没了,呜呜呜~~~”妹妹伏在达特肩头放声痛哭。
“瓦娅,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才走了几天怎么就会变成这样?!”达特也是泪流不止。
“前天下午我推着妈妈在河边透气,远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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