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聊地玩儿着手机。云毁坐在我旁边:“小姿”
我望着云毁,心中依旧担忧不已:“云先生,你说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云毁宽慰我道:“有张兄在,我相信他们都会平安无事。再说”他淡淡笑了笑,“夜泽他已经是个鬼了,即便遇到危险,他除了还当鬼,还能变成活人不行”
我被云毁逗笑了。云毁握握手道:“像夜泽这种只会在你面前贬低我的龌龊小人,多数会贻害千年。所以,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安心等着他们的消息吧。”
我点头,如今,能做的就是等消息。
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又置身在一片迷雾中,看到那闪亮的刀子再次捅进我的心扉。
我紧紧拽着他的衣服,最后,跌落在他的脚边。
我感觉到全身的血在加速流失,我要死了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见他冷漠地站在我面前。
从浓雾中,走出一个紫衣女子。
“是你你是阿阮”我费劲力气地问。
紫衣女子搂住夜泽,仰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随后轻蔑地看向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抢走我的泽,就该死泽,你说呢”
夜泽搂住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她确实该死。”
我吃力地爬着,手上染着的都是我的血,我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而我只想拽住那熟悉至极的衣角终于我拽住了,我死死地攥着,用尽最后地力气对他说:“夜泽。我我爱你,我从来从来都没后悔过对对不起我我欺骗了你”
我看见他抬起手来,看也不看我一眼,便将长剑刺入了我的身体
疼痛,浸满心扉。
砰的一声,我从池边的躺椅上摔倒在地上。我睁开眼,遮住耀眼的光芒。
又是这个噩梦。
我闭上眼,想要平息心脏的痉挛,可是那疼痛来得更加真实、强烈,我再次吓得睁开了眼。
“小姿,你怎么躺在地上”云毁的声音响起。
我从地上爬起来,掩饰地笑道:“睡着了,不小心掉下去了。”
“还是去屋里睡吧”
我摇摇头:“我只是眯瞪了一会儿,云先生,陪我说说话好吗”
整整三日,夜泽和张俊、徐耀他们也没回来。我一边担忧地等待着,一边强撑着连站着都能睡着的强烈睡意。
我不敢睡觉,甚至现在连打瞌睡也不敢。精神只要一恍惚,我立刻就会坠入那让我心惊胆寒的噩梦之中,一次次经受“夜泽”的残忍相待与痛彻心扉的疼痛。
云毁以为我是担心夜泽他们。所以睡不好,他瞧我一副精神要崩溃的样子,很是担心。虽然我是因为担心夜泽他们而睡不好,但剩下的原因却无法对云毁诉说,那也是我无法面对夜泽的地方。
我想尽办法让自己不睡觉,冷水洗脸、瞪着眼发呆,可有时也无法阻止瞌睡虫的到来,于是噩梦就一遍遍地折磨我,每次醒来都像被夜泽真的杀过一次一般。惊惧、恐慌袭扰心头,无法祛除。
三日后,张俊打来电话,让我去一个地方。之后,“鲁迅”管家就送我过去了。我抱着樱花盆景,心中五味杂谈。张俊让我去那里,大抵宋文美景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想到即将要再见到宋文美景,我心里并没有底。
我曾经的朋友,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云毁出现在我的身旁,我道:“云先生,他们应该已经找到她了。”
云毁看着我道:“事事皆难以两全,不愧吾心即是。”
不愧吾心,又有多少事,是不愧吾心的呢
地方到了,是一个废旧楼盘。那里残垣断壁,杂草丛生,已经有好几辆警车停在了那里,将楼盘团团围住,蓄势待发,其情境真是挺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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