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悲处刘千寒不禁忧从中来,也是不能接着言语了。
“我不是担心你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冲过去了。”绿衣听着刘千寒关心自己的话,只觉得心里开心极了,连疼痛都好像忘却了,满脸嫣红的说道。
刘千寒倒是没有注意到绿衣的神态,心里只顾着她的伤势,忧忧地说道:“咱们得赶快想办法去找个大夫给你瞧瞧,我担心再耽搁些时日,你这伤没得治了,那可该怎么办啊!”
绿衣倒是看起来不怎么担心,只是想着自己要是能和小少爷就这么一辈子走下去,心里的喜悦就仿佛泉涌一般,趴在刘千寒背上只盼着这路能再长一些才好。
胡蕊跟在两人后面,听着两人甜蜜蜜的说着话心里就一阵生气,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子一边嘴里念叨:“臭呆子,死呆子,混蛋呆子,叫你不理我,我踢死你。哼!”
三人约莫走了一个时辰,看到远处岸边泊着一条小船,便兴冲冲地直奔小船而去。
走到近处,三人才发觉船里空无一人,船上的鱼篓里装着几条收拾干净的草鱼,鱼上面还拿盐巴腌着,旁边起着一口锅,想必船家应该是去山里找柴火去了。
刘千寒于是便把绿衣轻轻放到了船上,又拿了草席给她垫着,三个人便在船上静静地等着船家回来。
胡蕊原本就不开心自己的小师弟和绿衣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不理自己,现在得了机会便一个劲地往刘千寒身边靠去。
眼下时节正当阳春三月,天气还是有些热的,又是日头正胜的时候。刘千寒本来就不耐热,师姐又蹭来蹭去的,只觉得浑身汗流不止,便忍不住拿手止住了胡蕊说道:“师姐你别蹭我了,我热得不行都流汗了。”
胡蕊脸上一红,但也不甘示弱说道:“蹭蹭你怎么了,别人我还不稀罕蹭呢,你要是不想让我蹭,须得让我开心才行。”
刘千寒本来就心忧绿衣的事,眼见胡蕊还在胡闹,平日里也倒没什么,现在只觉得一阵心烦,便拉着胡蕊的手说道:“师姐,你别闹了,好好休息一会不好吗?”
胡蕊被拉住了小手,心里有如小鹿乱撞,也羞羞的不搭话了。
刘千寒见胡蕊又不闹了,心里也是奇怪,不过也知道师姐阴晴不定的性子,也懒得说什么,便这样靠着船厢休息了起来。
不多时,便听到远处传来的歌声,歌声时高时低,一问一答,刘千寒细细听了才知是《渔樵问答》这首名曲,不过所唱之词却与老师教他的不尽相同。
随着歌声近了,一渔翁一樵夫两人各担一篓柴从山道上走来,两人罢了唱有说有笑的便到了船上。
刘千寒当下先各行了一礼,不待两人发问,先开口道:“两位皓首,我们三人在这山中迷了路,见到此处有船,便借贵地休息了一番,还望宽恕。”
那樵夫笑着说道:“你这小小少年,礼数倒懂的不少,无须多礼。我看你们几个娃娃也是富贵人家,衣服都破烂了,想必在这山里吃了不少苦头吧。”
胡蕊一听这话便可怜巴巴地直把这几日的委屈一一道尽,拉着那渔翁和樵夫左一个爷爷右一句伯伯,说的两人直拉着胡蕊称好孩子受苦了。那樵夫还一劲地催那老翁去造饭,好让三人填填肚子。
刘千寒和绿衣在一旁看着胡蕊“发威”,也是哭笑不得。
老翁在船头生火做饭,鱼汤和饭菜的香味勾着三人肚子里的馋虫一个劲地“咕咕”直叫。约莫一柱香的功夫,老翁做好了饭招呼众人来吃饭。刘千寒饿了好几天了,早就忍耐不住,一阵狼吞虎咽填饱了肚子方才心满意足。
刘千寒看绿衣吃东西的时候总是慢悠悠的,细嚼慢咽后还要停一会儿再继续。心里好奇,刘千寒便忍不住问道:“绿衣姐姐,你怎么吃得那么慢,是胃口不好吗?”
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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