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夺命大乌苏,有兄弟,怎么能少了销魂夺命大乌苏。
乌尔禾还年轻,从边城尽头还未长成的防沙林就可以看得出。
白杨现在还不高,等他们长高了,就会用他们强壮的身躯告诉路过这里的人们,乌尔禾的风是吹像哪里的。
空酒瓶就丢在树林旁的马路边,薛衣亭就睡在白杨下的沙地里,平躺在沙地上,睡的很死。
小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人事不省的薛衣亭,嘴里不是骂咧咧的说道:“球嘛,两瓶就倒了,老娘八岁的时候就能干一箱了。”她骂完又忍不住骂了句“草!”
阳光终于晒透了迷雾,完整的落在了小果的脸上,她的脸仿佛是在回应那阳光一样,突然绽放出了久违的笑意。
她笑了,是不是代表着一切都将变得美好起来?
她望着远方,远方的戈壁滩是永恒的黄褐色,比直消失在地平线上的柏油路是漆黑的,看到这样的戈壁滩,这样的路,是不是每个人都会生出无限的遐想。
突然,从地平线上升起一台红色的越野车,血红的越野车,泛着耀眼的光芒,骄傲的向小城驶来。
小果看着那辆车,仿佛痴了。
哪个年轻人的心里没有一颗流浪的心,更何况像小果这样时常处在紧张中的年轻人,如果车上的人是她,车窗外的风景是怎样的呢?看风景的心情又是怎样的呢?车里放的歌,又是谁唱的呢?她会不会也欢快的跟着唱?
车速慢慢放缓,然后停了下来,就停在薛衣亭躺着的小白杨林旁边。
小果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她明知道那些人不可能带她去流浪,也明知道自己现在不可能去流浪,但她还是忍不住这样的幻想着。
车门开了,从驾驶室里走下来一个女孩,开红色车的,一般都会是女孩。
小果的心刚开始跳动,瞬间又停止了。
那个女孩的衣着打扮很普通,但不得不说,她是个极其漂亮的人,小果虽然也是女孩,这时看到那个女孩,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一种美艳不可方物的感叹来。
女孩穿着牛仔热裤,上身搭着一个简单的t恤,乌黑的头发扎着个挺拔的马尾,不算白也不算黑的皮肤,脚下踏着一双雪白的运动鞋,墨镜是彩色的,朝小果走过来的时候步伐很轻,一看就是那种经常锻炼的女孩,给一种活力四射的感觉,就像是从电视机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你好。”女孩笑起来更美,因为这时阳光刚好很灿烂,她的脸刚好也在阳光下。
小果有些怯生生的回答:“你好。”她本不用怯生生的回答,只因为那个女孩已经看到了躺在她旁边的薛衣亭。
好在那个女孩看到薛衣亭的时候也看到了马路边上的空酒瓶。
女孩神秘的笑了笑,但很快又一脸真诚的看着小果,问道:“这里是乌尔禾吗?”
小果点了点头,说道:“这里就是乌尔禾。”
女孩道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向越野车走去。
这时越野车的一扇车窗摇了下来,一个很甜的声音问道:“这里是乌尔禾吗?是凉春那小子住的地方吗?”
扎马尾的女孩笑着说道:“是,这次总算找对地方了。”
小果脑海里从那个女孩下车之后,就一直在想,她们来乌尔禾,到底是去红石滩捡石头的,还是去魔鬼城看风景的?
所以等她想起刚才有个女孩嘴里说的“凉春”就是薛衣亭的时候,那辆充满青春活力的红色越野车已经开出去很远了,快的让她来不及追赶。
“那些女孩是来找薛衣亭的,她们是来带走他的吗?”小果的眼里充满了惆怅c忧伤。她已经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心爱的人,现在又出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似乎要来抢自己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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