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裂嘴,眼中全是泪,他没有叫痛,也没哭出声。
“你还犟,是吧!”吴泗水连续拧了几把,吴三毛手臂的嫩肉立即红一块,紫一块,青一块,但他仍没哭,也没喊痛。
“我怎么会养你这样一个杂种,一定是我前世欠了你的,让我这一生来还债。”吴泗水喘着气骂道。
他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不顾自己喘不过气,仍大口大口地吸着。
剧烈的咳嗽声在房屋中响起,吴泗水呛出了眼泪,他恶狠狠地说道:“把手伸过来。”
吴三毛没答应,吴泗水将身体前移,一把抓住吴三毛的左手,吴三毛立即使出全身力气挣扎,但他还未成年,力小,根本挣脱吴泗水的右手。
“不听话,你跟老子不听话。”吴泗水边说,边用左手的烟头,烫向吴三毛的左手臂。
吴三毛奋力挣脱,但烟头仍扎向他的左臂,左臂立即升起一股清烟,还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
吴三毛流着泪,牙齿咬着下嘴唇,嘴唇立即出现一排牙印,鲜血从牙印中流出。
吴泗水看着冒青烟的烟头,面目变得狰狞可怕。
另一床上,吴大娘拍着手骂道:“烫,烫,烫死这个小杂种,连老娘的钱都扣。”
吴泗水累了,缩回左手,喘着大气,看到吴三毛的泪眼看着自己,他顿时火冒三丈。
“你在老子面前装可怜,老子最讨厌的是眼泪。”吴泗水说道:“老子要烫瞎你的眼睛。”
吴泗水说完,拖着吴三毛的左手往怀中拉,而他左手上仍在冒火的烟头往吴三毛的右眼扎去,眼看吴三毛的右眼就要残废。
吴三毛的脸吓得苍白起来,他连忙闭上双眼,全身仍在奋力挣扎,但他的身体仍靠向吴泗水,烟头也即将靠近他的眼皮。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呐喊:“吴泗水,你那是干什么?”
声音如春雷一般,响彻整个卧室,吴泗水闻言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烟头掉在地上。
吴三毛奋力一搏,终于挣脱了吴泗水的右手,他提步一闪,迅速地逃离床边。
吴泗水朝门口一瞧,只见村支书吴绍英领着三名警察走进房门。
“吴……吴支书,你……来了。”吴泗水见到吴绍英,说话就吐字不清。
吴大娘身体向后一倒,又开始躺在床上装病。
“你刚才是干什么?”吴绍英盯着吴泗水的眼睛问道。
“孩子不听说,我在教育教育他。”吴泗水不好意思地说道。
上官青云一把抓住身边的吴三毛,看到左手臂上烫着一个大疤,此时还散发着焦糊味。
上官青云怒了,双眼里似是充满了血,变得通红通红,他大声说道:“吴泗水,有人举证,你是十一年前的一宗幼儿拐卖案的犯罪嫌疑人,我宣布,你被逮捕了。”
吴泗水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吓破了胆,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那回……事。”
上官青云回过头,朝吴利伟说道:“铐起来。”
吴利伟掏出手铐,和赵富贵一左一右向床上的吴泗水冲去。
吴泗水本能地向床后移去,可吴利伟和赵富贵一个箭步,冲到床上。
赵富贵将先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中,他早已怒火冲天,此时,他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抬起腿,朝吴泗水的下巴踢去。
“哎哟”吴泗水大叫一声,还吐了一口血水,随后仰天倒在床上。
吴利伟也没讲客气,抬腿朝吴泗水踢了一脚,吴泗水又嚎叫一声,马上翻了一身。
赵富贵一脚踩在吴泗水的后背上,还一搓,吴泗水再次发出一声嚎叫,吴利伟和赵富贵抓起吴泗水的双手,反转在后背上,然后带上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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