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是怪了,今年不是涝灾就是旱灾的,地里庄稼都是颗粒无收,为啥咱家总有粮食吃。”
周信不想让他的儿子c儿媳们过早知道那缸的秘密,于是就严面对儿媳说:“有你们吃的就行了,操那闲心干啥。”
他儿媳听了,心里就闷闷不乐的,更加怀疑周信好像在隐瞒着他们什么。
他这儿媳本是个十分强势又贪心的女子,这天,在周信出门不在家的时候,她悄悄的对丈夫说:“爹总是不让我们进家里的那间小屋,那间小屋也总是锁着,神秘兮兮的;爹总好像是从那屋里取粮食,我们不如就进去看看,看里面究竟存着多少米粮。”
她丈夫说:“看什么看,管里面存多少米粮呢,有我们吃的就是了。”
他媳妇却不依了,说:“傻瓜,那屋里若存着不少的粮食,我们卖去一些,还不是趁机发个大财?今年这粮食的行情,不卖个高价才怪。别像你爹,愚吧拉唧的。”
她丈夫经不住她的口舌,便就动了心。于是,他二人趁周信不在家,就打开了家里那间神秘小屋的门,进到了里面。
他们一进到里面,但见里面什么摆设也没有,只有一口大号的土瓦缸,而缸里装了满满一缸的上好的米粮。
他两人惊讶的看着那口缸,周信的儿子灰落的语气说:“屋里也没有多少粮食呀,才只有一缸的米粮。”
他媳妇飞快的转着眼珠子,说:“你真是个猪脑子,咱家又没种过地,家里也没有多少收入,钱都花到置房c置家具c买衣服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家用上,哪个又从外面往家里买过米粮?看这缸的米粮又是满满的,好像没有动过一样,可咱爹总是进这屋来取米粮,不可能不显去的;再说,一口缸的米粮,总不会吃不完的;再看这号c这种颜色的瓦缸又不是现在制造的,根本是个老古董;我看这口缸呀,准是个取不完米粮的宝缸,今天取出一些来,明天准又会满上!一定是这样子的。”
她丈夫听了不由大喜,说:“真是这样子的吗?”
他媳妇说:“傻瓜,我们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去,去找几口布袋来。”
于是,她丈夫就费半天劲,找来3口布袋。他们见缸的米粮上放着一把木瓢,那媳妇就快活地拿起木瓢从缸里挖取米粮,往布袋里装起来。
她边挖取边高兴地说:“今天咱们就弄3布袋卖出去,到明天缸满了米粮,再弄3布袋卖掉,嘻嘻,一直这样卖,我们家准会发大财的。”
转眼之间,两口布袋已被装满,缸里的米粮已大显去色,都超过了缸高度的三分之一,他们接着又往第3口布袋里装米粮。
当这口布袋装到一半米粮的时候,那媳妇手拿着木瓢又往缸里探去,她又用力挖了一下,却感觉木瓢好像碰触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木瓢有些挖不动。
“这是咋回事?”她十分纳惑,就探脸向缸里看去。
这一看,她猛然发出一声可怕的惊叫:“蛇!天哪,缸里卧着一条蛇!”叫着,就把手里的木瓢一下丢到缸里,连声叫着,直往屋外面跑去。
“缸里会有蛇?不可能吧,一定是她看花了眼。”她丈夫不大相信,也探脸向缸里看去,但见缸里面还有着不到一半的米粮,而在米粮的中间显露着一个白呼呼c上面印着红点c在轻微蠕动着的东西,那显然是一个蛇身。于是,周信的儿子也惊叫着跑了出去。
到周信回来,他的儿子儿媳们就把那口盛米的瓦缸里卧着一条粗蛇的事,给他说了。周信听了简直气极败坏,抬手抡了他儿子一巴掌,口里骂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谁让你们动那口瓦缸的?我们祖上留下来的传家宝,可要被你们给毁了!”
骂罢之后,周信就向那间房里走去,进到里面,但见那口缸边放着两袋半米粮,他就走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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