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你佛家的心法便是。”
听了爷爷的话,一尘大师双手合十口诵佛号,连连点头称是,我则在一帮漫无目的的看着船内的陈设,想想爬上大船用了那么多年的光阴,我的内心老了好多,似乎先前发生的事都成了回忆,而这冥界的结汇点就是如此,时间是不受定义的。突然爷爷在身后说了句:“时辰差不多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锦源,回去看看你奶奶,我有些东西还放在他那,也该你拿走了。”说完,小船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
我看着一尘大师紧闭双目,双眉紧缩,口中念着经文,随着船在摇摆,再回头看爷爷已经不知去向,我知道这又是他搞的把戏,叹了口气,干脆往地板上一趟,只觉得整个人突然悬空,瞬间落入万丈深渊。
我睁开眼,昏暗的烛光依旧闪烁,地板上有些凉,身边的一尘大师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双手合十正在闭目养神,我猛的从地板上坐起来,看看四周,破庙一座,破砖墙上糊着泥灰,到处都是尘土,顶棚已经漏了好几个洞,透过洞可以看到满天繁星,墙角都是蜘蛛网,扭回身看,一尊地藏菩萨像立在身后,上面挂满了蜘蛛网和尘土,一盏油灯时而闪烁,呵呵,现实世界的空气还真是第一次如此新鲜。
听到我醒来,一尘大师睁开双眼,面露笑容的看着我,见我也笑脸相迎便说道:“老爷子神通广大啊,我又长了见识,不过每次都是这样回来,也真是颇为刺激。恐怕小侯爷早已习惯了吧。”
我摆摆手,无奈的露出微笑,看看外面一片荒草,我俩不知深处何方便又陷入了沉思。一尘大师见我面露愁容,便解劝到:“小侯爷不必多虑,我想,事情总有个解决的办法,既然老爷子没说太多,那么也许对他来说这算不得什么大事,我想你应该还是按他的吩咐去做。现在天已经黑了,我看,你带着一身伤也不便行动,我们明日一早便继续赶路如何?”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已经无大碍了,便对一尘大师说:“我的伤已经没事了,我看,不如趁着夜色,我们加快速度赶路,趁着夜里没人,也好使个神行之法,找到一处有人家的地方,先打听下这里是什么地方再说。”听我这么说,一尘大师走近看了看我的伤口,惊奇的瞪大双眼,伤口已经几乎完全愈合,只剩下一些印记,他口中不住的念叨着我佛慈悲。我什么都没说,可却明白这是那冥河中的水浸泡的缘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曾经爷爷带我修行的时候,也没少去过那里。好了,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赶路要紧。
临出门是一尘大师仰望地藏的座像,拜了又拜,磕了好多头,我不懂这些礼数,只是站在一边看着他,时而看看外面的繁星。我这才发现一尘大师长大的袍袖被扯的剩下很短,再看看身上包扎伤口的破布,这老和尚真是慈悲心肠。
夜色茫茫,点点繁星,空气中一丝微凉,我俩行至野外心情也是颇为畅快,只是不知这里身处何方,到底该去什么地方。于是我俩商量后决定,应该朝着有水源的地方走,那里一定有人家,到时候打听下身在何地,也好赶回家里再做商量。
可走了一程之后,依旧不见水源的踪迹,只是空气中弥漫的潮湿气息让我很是别扭,这都什么月份了,眼看快要到冬天了,怎么会如此的潮湿,难道?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马上蹲在地上,左手食指在右手掌心写了一个‘听’字,然后口念真诀,单掌击地,使出我多年钻研改良过的地听之术。
这,这,太奇怪了,根本什么都听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似乎不是我们生活的世界,这是哪里,到底是哪里?地听之术根本不起作用,换句话说,我什么都听不到,也感知不到,就好像眼前的橱窗里摆着一碗美味的面条,但你拿起来却发现是塑料做的模型。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一尘大师见我面露沮丧,俯身问我:“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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