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重要。
我坐在床边,拉着父亲的手,在他耳边轻声告诉他一定要坚强,等他病好了,我们还可以一起聊天,喝茶,讲鬼故事,就像往常的日子一样,我不会再为那些毫无意义的事和他怄气了,等我赚到足够的钱,一定给他买一块最好的手表,提醒他,按时回家吃饭。
话说到这里,我隐约觉得他的手似乎用力攥住了我一下,虽然很微弱,但确实感觉到了,我笑了,可却又有点想哭,也许他一直都能听到我说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给父亲盖好被子,一切妥当后,我转身出了病房,下楼来到二楼的护士站,从门上的小窗向里面望进去,护士站此时没有人,郝护士应该还在巡视楼上的病房,索性我就进去看看。
环顾屋内的四周,都是普通医院常规的陈设,桌上的台式电脑显得老旧不堪,显示器还是那种球形面的大方盒子,并且一直闪烁着刺眼的蓝光,屋内噪声很大,到处都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几张老旧的木质桌子和方凳子都用白色油漆重新粉刷过,看上去很粗糙,桌上放了一些值班守则和病房病人的简单注备份,应该都是夜班巡房时候看的。
此时墙上挂着的轮休值班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看到上面写的周一到周三,之后是周五到周日,夜班班长都是郝妍霜,这就有点奇怪了,为什么她偏偏喜欢上夜班呢?还是说医院有意这样安排的?似乎种种猜测都难以符合。
我继续翻看这手里的本子,情况不对,我翻了一页又一页,最近的两周,三周,已经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她都在上夜班,期间轮休也只有过两次,这绝对不是正常情况,即使脑系科医院的病人络绎不绝,也绝对到不了这种用人荒的地步,这诡异的作息时间,难道和她妖气缠身有什么关系吗?我更加疑惑不解了。
就在我继续翻看值班簿,思索着这些事情的各种可能性时,门吱呀一声,突然开了,我下意识回头看去,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正低着头,手里抱着几套病号服走了进来,她个子不高戴着副眼镜,脸上起了很多青春痘,看上去一脸疲惫的样子,见屋内有人便突然惊叫到:“呀!你谁啊,你干嘛呢?”显然她是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到了。
“啊,那个实在抱歉,我找郝护士,啊对了,我是楼上301床的家属,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我赶忙嘴上应付着,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放下手里的一摞病号服,又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说到:“哦,你找妍霜姐啊,她应该在楼上呢吧,我刚看她上去,哎,她没去你那屋吗?”
“啊,去了去了,我看她出门还以为她回办公室了,那个我想问她借个充电器来着,顺便问问我父爸最近的具体情况,刚才哈,真不好意思。”我装作没事的样子随便应付了几句有的没的。
“哦~~这样啊,那你等会吧,估计她快回来了。那个要不你坐那边,我要用下电脑。”说着她就坐到我面前的电脑前开始忙她手里的工作,不过看上去显得很笨拙,对于医院系统的操作显得非常生疏,看她年纪不大,我猜应该是实习生。
“你跟妍霜姐之前就认识吗?听你提到她的时候,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啊,没没,并不认识,只是在医院认识的,其实我很少来,因为那个,太忙了,所以就拜托郝护士帮忙照料我父亲,这次来也是想问问她最近的情况。”
“瞧你说的,照看病人是我们的本职工作,这个还用你拜托啊,不过我们可不收红包啊,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你不会是看上我们妍霜姐了吧。”这小护士突然回头盯着我问出这么一句,差点没把我问傻了,我一下子就僵在原地。
“呃那个”
“哎?你怎么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话音未落,郝护士推门进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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