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朗读声在耳边响起,实验小学的某班级学生,正在老师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上着自习课,教室中偶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互相交头接耳,而这种没有老师在场的环境中,这样的事,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盘膝坐在学校围墙的东边,单手拄着下巴,仔细的盯着教室里的这群孩子,偶尔还会想起小时候曾经经历过的类似画面,想想如果是自己的话,会是调皮捣蛋的那一群吗。
“那位小师傅,您别光坐那歇着了,赶紧把这点儿活儿弄完得了,一会儿该放学了,这孩子们一出来,你这活儿又没法儿干了。”
我寻着声音低头看去,正是学校传达室的保卫,李老头儿,我假扮工程维修人员,蹲在这地方修理学校围墙上的监控摄像头,已经磨蹭了快一下午了,想必这老头儿早就起了疑心,估摸着就快把我当成某个猥亵女童的神经病了,可我的心思却不在他那里。
我听着李老头儿的话,随口应承着,视线却仍旧停留在一楼教室内倒数第三排的一个小女孩儿身上,全班的孩子唯独她一个人在教室里仍旧带着她那顶黄色的学生帽,这是学校专门为孩子们放学过马路时配发的安全警示帽,除了明显的校徽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
而就在我的眼睛从眯成一条缝突然睁开的一瞬间,小女孩儿却同时从座椅上笔直的站了起来,她对着面前空空如也的讲桌答了一声:“到。”顿时惹得全班同时哄堂大笑,有的孩子甚至习惯性的拿起手边的纸团就朝着她丢了过去,而那小女孩儿却仍旧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注视着黑板和讲桌的位置,似乎嘴里仍旧念念有词。
几分钟之后,教室内的哄闹声终于引起了班主任的注意,一位中年女性教师推门进了教室,一脸严肃的训斥着班上的同学,而站在教室中央的小女孩儿,却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并没有坐下,当班主任转身离开教室的时候,我竟然看到那小女孩儿的帽子上放射出一道微弱的红色光线,很显然,那顶帽子被人当做黄签纸,已经画了符,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左右两道符中,还结了印,是高手所为。
我盯上这小女孩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早在八月下旬的时候,这档子事就已经提到我的日程安排上了,今天,无论如何我得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五点钟准时响起放学的铃声,我则在前五分钟草草了事,摆弄好了那两只本就没有任何毛病的监控摄像头,和保卫李老头儿交代过事宜后,我便跟着小女孩儿的背影,挤在放学的人群中,而她则穿过街道,穿过胡同,又绕过菜市场,似乎并不愿意走那些人多的大路。
小女孩儿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她很像我曾经见到的一个人给我的感觉,而我这双眼睛里,除了她之外,还看到一位身穿米黄色毛衣和长裙的女人,正悄悄的跟在小女孩儿的后面,小女孩儿似乎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时不时的回头观望,加快脚步,表情看上去十分焦虑,她有阴阳眼,我知道她和我一样能看到身后的女人,这也是我盯上她的原因。
穿过老城区的胡同,我们前后一行三位经过河边,小女孩儿突然停下了脚步,也许是见四下里没有其他人,她突然转过身,用一种极度恐惧中又带着愤怒的口吻对背后的女人叫到:“你总跟着我干嘛?离我远点。”
而那女人不但没有半点想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快步迎了上去,难道是要下杀手了?我眼见不妙,连日里的辛苦不能在这一刻付诸东流,于是心一横,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对准那女人的背后就是一掌,没等她作出任何反应便掐住她的脖子,在她额头上一点,瞬间里周围红光四射,那女人表情痛苦的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我起手便灭了她的元神,可我却想不通,为什么在临走的那一刻,她竟然露出了安详的面容。
事情总算结束了,我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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