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烈日当空,一间破庙中一名青年躺在一张用土灶改成的床上,床下一名幼童真在往里面添加着柴火。
本就炎热的天气,幼童额头汗水淋漓,但还在一直往里面添加着柴火。
尽管如此床上的青年口中还是喃喃的畏缩着身子说:“冷,好冷,好冷。”
从门外走进来一名白发苍苍老者,眉头紧紧的皱起,本就苍老的面门,如此一来显得极其苍老。
老者正是原本还称得上风华正茂的毛道长,而床上的青年正是林宏。
自从林宏昏过去以后,过来一段时间,毛道长便醒了过来,看见林宏躺在地下身体却开始出现寒霜,烈日当空下身体出现寒霜。
从村子里寻来一辆板车,把满身寒霜的林宏一步步用板车拖到了自己的破庙里。
到了庙中后,庙内变得异常寒冷,一炷香的时间整间庙里都下降了十几度。
就在这种情况下,毛道长直接把土灶给拆了,用柴火不停的给林宏加温,这样才让林宏有点神智。
而此时的林宏犹如掉入无边深渊之中,身体一直在下降,越下降则越冷,越发寒冷,突然有一时间变得暖和了起来。
但是也就一会,又开始变得寒冷了起来,但是虽然寒冷,但万幸的是还能保持感觉得到寒冷。
“师傅,好热。”
幼童一边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对着毛道长喊道。
毛道长慈祥的帮幼童擦去额头上剩余的汗珠,慈祥的说:“走吧,出去休息一会。”
毛道长牵着幼童的手便走出了灶房,
一走出门幼童对着毛道长有些抱怨的说道:“师傅,我们跟他又非亲非故,为什么不让他自生自灭啊,这两天我都快热死了。”
毛道长摸着幼童的头慈祥说道:“我们干这一行的,他来之前事情我接下来,就得做完,这是规矩。”
幼童像是懂了什么似的,点了点了头,也没有再抱怨什么。
看着幼童似懂非懂的样子,毛道长哈哈大笑,听见哈哈大笑的毛道长,幼童脸蛋瞬间变得通红起来,恼羞成怒的捶着毛道长的。
“哈哈哈,咳,咳。”
刚刚还在嬉戏的毛道长,突然咳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惨白。
“师傅,你怎么了。”毛道长咽了一口唾沫漏出笑容的对幼童说道:“这两天有点难受,心口有一口淤血,刚刚吐出来,现在好受了许多,没事。”
幼童眼眶里,挤满了泪水,毛道长故作坚强拍了拍自己胸膛,笑嘻嘻的说:“我”
话还没说到一半,又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师傅。”毛道长扶着旁边的门板缓缓的半坐在地上。
毛道长面无血色,再也没有了之前笑嘻嘻的模样,虚弱的对幼童说:“别担心我,生老病死,人生常态,但这一时半会阎王哪里不敢收我。”
“师傅,你骗我。”
幼童眼眶中的泪水犹如卸闸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男人,顶天立地,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给我收住。”毛道长一改慈祥常态的怒喝道。
被怒喝幼童眼泪一下就收住了,只见毛道长漏出满脸褶皱的笑容对着幼童说:“我没事,放心。”
毛道长正安抚着抚幼童,屋内的林宏此刻无边黑暗中突然出现一组亮光。
“真拿你没办法。”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叹气。
“你是谁。”林宏急忙的喊道。
“走吧。”
“你到底是谁。”
没等林宏再说出一个字,刹那之间亮光犹如薪薪之火,点燃了无边的黑暗。
被土灶升温的林宏,双眼突然张开惊喊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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